陆湛北的内裤早已经鼓起一个大包。
她听他的话,莫非都错了吗?
“安眠,我倒还是第一次发明你这么这么的荡!不出去卖真是可惜了!”
眼眶有些潮湿,安眠却还是乖乖地遵循他说的来。
安眠解得有些吃力,但总算把皮带给解了开来。
手肘着地,又是一大块的淤青,安眠的眼底倒是燃起了但愿,是不是只要她证了然,他信赖了,他就会留下这个孩子?
在陆湛北如许的嘲笑之下,安眠几近是用尽了力量才说完这么一句长长的话。
陆湛北的声音里尽是戏谑,安眠的眼底满满的都是热诚,但是――这是她独一的机遇。
荡!陆湛北倒是在心底想着。
陆湛北挑眉,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双腿文雅地交叠,恍若十八世纪欧洲油画里走出来的贵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