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暗笑。
而钟曼那边也已经筹办安妥,特地推出了一个店庆活动,百款商品打折促销,几个旗舰店一下子就客源爆满,非常红火。
说完,我直起家子,甩手将她桌上的写真照片推到地上,泄了胸口的闷气,扬长而去。
我看机会到了,又一次约见了之前谈过的供应商们。
我也不急着催他们。
我代表高氏,以高家二蜜斯的身份,去跟供应商构和,如许,即便外界有疑问,也只会是当作俩姐妹为了高氏权力的好处之争,拿钟氏当炮灰。
我踌躇再三,终究做出一个决定。
“高晓燕,你把抨击我、抨击钟曼当作了游戏?”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与我有着血缘干系的姐姐,内心一阵发冷。
这类环境,从古至今,在各个大师族里,都是屡见不鲜的宫斗,固然茶余饭后会成为人们的谈资,但却不影响家属的大格式。
既然爷爷这条路走不通,母亲又不在海内,能代表高家的,就只要我一小我了。
“但是你们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钟氏是桐城第一家连锁超市,这么多年来堆集的客源、人脉、信誉,都不是一个危急就能推倒的,只要钟氏缓过来,我信赖不出六个月,它仍然会是桐城最大的连锁超市。”
高晓燕这句话说得恶棍气人,但却滴水不漏,让你找不出一点马脚,即便我闹得人尽皆知,她也能够理直气壮地为本身洗白。
一下车,我直奔高晓燕的办公室,门都没敲就闯了出来。
我又让她将残剩的有限资金,找一些信得过的部下,以小我的名义,去其他超市以零售价的金额,采办一些常用的食品、货色,摆放到钟氏几小我流量大的旗舰超市,给人们形成一种钟氏的根底还在,资金链仍在运转的假象。
这是我能为奶奶做的最后的事情了。
但是,爷爷已经好久不出面对外应酬了,高晓燕方才下的绊子,爷爷就出来解套,无疑会给那些供应商们一个表示,高家办理混乱,长辈重出江湖济急。
我嘲笑了一下,拿脱手机,翻出钟曼方才给我发的旗舰超市里,主顾猖獗抢购货色的照片,推给供应商们,态度倨傲地说:“诸位看看吧,这是钟氏近期的店庆活动,现场火爆得很。”
高晓燕挑了挑眉,嗤笑一声,脸上扬起了媚人的笑容,“你说谁?我吗?我可没有害你,我警告你,你可别胡说话,这类事是要讲究证据的,不然我会告你诽谤罪。”
固然高晓燕是履行总裁,全权措置着钟氏停业,但mm我却在短短时候内,就博得了高老爷子的信赖,不但对我悉心种植,还让我卖力仅对董事长汇报事情的独立部分――内部审计,想查谁,就查谁,的确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大有厥后者居上的架式。
以是,不管这件事情有多难办,我都要拼劲尽力,也不管高晓燕许了他们甚么好处,我都要将他们重新归位。
我走到她的办公桌前,冷冷地俯视着她,“多谢大姐的体贴,我还没死,是不是让你绝望了?”
公然,当我持续前次的要求,让他们规复供货时,他们没有一口回绝,只是几次说着很难堪的话。
这也难怪,前面一个大蜜斯,方才以见不得人的体例,逼迫他们丢弃诚信,与钟氏为敌,现在又来了一个二蜜斯,一样是针对钟家,却又要求他们与钟家重修旧好。
我这一大段实际刚说完,供应商们全都傻了眼,特别阿谁年纪轻一点的供应商,更是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