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意?”余叔恒问道。
“哼,甚么沙里飞我从未见过,刚才对招之时,我不过临机顺势而出。”许君命平静神采,一副遭人诬告的姿势。
“很好,既然在场有人认得,那么我倒要就教许楼主,为何你会沙里飞的独门武功呢?”
“那我问在场诸位,你们可知沙里飞是女子!”王雁大声问道。
许君命听到王雁这么一说,额头垂垂出汗,微微后撤,心中悄悄策画该如何是好。
吴清良见王雁言之凿凿,赶快站出来讲道:“江湖中人每日刀光剑影,身上有一两处伤疤何足为奇!”
“哼!”王雁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截皮鞭,扬空一甩,清脆的声音回荡大台,王雁对着许君命说道,“你可认得此物!”
许君命嘲笑一声,抬手表示吴清良不消多说,对着王雁说道:“你想证明甚么?我手臂上确切有伤,不过和我上过床的女人就都晓得,难不成你和我也上过床吗?哈哈哈哈。这我可不记得了,要不今晚你再来七星会馆,我们能够再回味一番。”许君命一面说道,一面用手勾了勾李彩凤的下巴。
许君命推开李彩凤,缝渐渐站了起来,扬起嘴角说道:“这位女人有何话要说,许某洗耳恭听。”
“如果郭兄还在,凭王女人的这番对证,定能让许君命断了做盟主的动机,但是现在即便坐实了许君命当年那令人不齿的身份,以他目前只手遮天的权势,我看要禁止他坐上盟主之位,还是难上加难。我反倒开端担忧现下王女人的安然。”
许君命好不轻易稳住心神,又被王雁说的阵阵心慌,而场上那些掌门现在也不再帮他说话,气急废弛之下厉声说道:
“呵呵,余老先生就在七星楼中,余季州几日前也肯定身亡,当年之事本就无几人晓得,楼主能够说当年是为了毁灭燕山四霸,忍辱负重暗藏在燕山四霸身边,就连极刀门决定剿除燕山四霸的阿谁机会也是有您做内应才做出的。既能够解本日之危局,今后也不消再为这点过往再为人所诟病,如许一来岂不分身其美?”杨鹤还是淡淡的说道。
吴清良高低打量了一番,说道:“你?你不就是昨日郭府余孽吗?好大的胆量竟敢单独一人闯到盟选大会之上,真是活腻了吗?”
许君命定睛一看,大吃一惊,手柄处金丝银线缠绕,握柄处形似龙头,整条长鞭如同龙口烈火:“你?!!这条鞭子如何会在你的手里?你是甚么人?”
北秋明在一旁顿时站出逢迎道:“楼主,只要您一声令下,我立即一剑送她归西。”
许君命四下一看,看到杨鹤穿戴一身褐色大氅站在前面沉默不语,立马问道:“杨先生觉得如何?”
许君命听后大喜,“杨先生真乃再世诸葛也!”转头对着吴清良和北秋明就是一阵痛骂,“杀杀杀,你们就晓得杀,如果听你们的,我许君命早就身败名裂了!”
“一派胡言!我堂堂七星楼楼主,多年以来苦练武功就是为了出人头地,造福一方,如何能够去拜一个女报酬师。你不要在这里混合视听。诸位掌门。。。”
“你,的确无耻之极,诸位掌门,这个许君命当年就是燕山四霸之一,沙里飞刘飞的门徒,徐恩重,当年他见极刀门来势汹汹,在将要落败之时,和劈山虎李虎的门徒李元尚临阵叛变,本来我爹他们只是落了下风,即便不敌也不至于丧命,就是他徐恩重和阿谁李元尚,在背后暗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