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取出玉佩,双手奉与身前道;“敢问中间但是雁鸣庄庄主白雁鸣,白庄主。”
小刀走到柴大官人旁坐下,问道:“大官人可知我们现在身在那边?”
小刀心想如果再待下去必定丧命,赶快一个疾步翻过院墙,跳入暗中当中。出了庄院以后,小刀俯身在草丛当中,忍痛将左臂箭矢肃除,又撕破身上的一处衣服停止包扎。现在一辆车马已经阔别了庄院向着柴大官人的方向驶去了。
白雁鸣上前两步,按住小刀右肩说道,“兄台莫急,你这快步赶来,想必也甚是怠倦,何不在房内安息一下,我已命部下前去,半晌便会,不必如此来往的费事。”
“是啊。”柴大官人被小刀一问,心中迷惑。
柴大官人听后,身上摸索了一番,最后摸到腰间的一块玉佩,提给了小刀,道:“雁鸣庄庄主便是白雁鸣,是那白园仆人白啸亭的弟弟,这块玉佩我长年照顾,前些人到访之时也曾与他看过,你拿去给他,他一看便知。”
“兄台为何脱手偷袭!!”白雁鸣惊叫道。
“既然雁鸣庄就在不远处,不如大官人给我一件凭据,我先行赶畴昔奉告一声如何?”小刀说道。
“本来如此。那既然已经告诉到了白庄主,我便立即赶回,好让大官人不要焦急。”小刀说着便要回身拜别。
“大官人落水受了些惊吓,还请庄主派车马前去接大官人。”小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