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光点点头,“记得不要让他太急于活动,他现在血脉尚不畅达。”
“别的另有一个不情之请。”李学庸取出一块精雕着丛菊的玉牌,玉牌正面工致的刻着“清正”二字,“这块玉牌为年青时遇一老者所赠,我一向戴在身上,已经成为我的标记。如有朝一日李家再次蒙难,或许这块玉牌还能换得些许情面。这也算是我的一点私心吧……”
“环境如何了?”霁光看符瑶的面色,内心也多少有了些秘闻。
“父亲明天傍晚便醒转,闹了一会儿。不过现在情感已经稳定,昨夜也算是稍稍睡了一会儿。”
霁光倒是一惊,她从未想过牵涉朝堂之事。继而又俄然明白,是了,恰是因为她从未想过牵涉朝堂之事,李学干才放心将此物交予她保管。霁光望向李学庸,目光有些踌躇,“我并不必然会长在都城。”
“甚么?!”司马常倒是一脸惊诧,“我长年居住宫中,我怎会晓得……”钦天监的职位几近世袭,故而太史令可与家人同住天文台旁,司马常在家属里的职位并不算高,也乐得职位安逸,早已搬削发族。这类事情他又如何会晓得。
“但问无妨。”
李学庸的语气中便又多了几丝祈求,“你是最合适的人。”
宋秋芦是邹家四大护法之一,一个月前莫名叛削发族,今后行迹莫测。如果其他护法还好,只是这宋秋芦心性狡猾,最擅假装与惑人之术,就算是与他面劈面都不必然能抓到他,何况在全天下范围内去找,又去哪儿获得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