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电话,直接假装说道:“喂,110吗?对,我报案,我在金牛山上面发明有三个男生正在轮J一个女生你们从速来吧,必然要快。对对对,就是这个金牛山,多久时候?15分钟吗?行行行,你们必然要快啊,要不然这三小我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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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同桌愣了下,一脸迷惑的望着我,说:“你说啥?”
一米八脸上写满了气愤,说:“老子把她当甚么管你屁事……”话没说完,大头男挺卤莽的,指着我们,吼道:“你俩个龟儿子从哪冒出来的?老子弄死你两个杂种!”说着就往我们方向跑了过来,但没跑几步又停下了,转头望着寸头和一米八,说:“你俩先把衣服裤子穿上,弄死这两个杂种再渐渐玩!”
我中间恰好有一根树枝条,我顺手捡起来,指着一米八,说:“你特么真变态,竟然叫几小我一起上。曾斑斓把你当男朋友,尼玛的你把她当甚么了?”
我较着感受本身的心跳越来越快,死死盯着一米八,喘着粗气答复我前同桌:“曾斑斓被这三个龟儿子干,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毕竟曾斑斓还是个处啊!”此时,一米八的大炮已经对准了目标,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我前同桌不晓得在哪捡了一根大木头,走到我身边拥戴着说:“就是,就是……”
寸头不住点头,说:“那你别特么的废话了,快点,快点上啊……哎呀,憋死老子了,槽!”
一米八和寸头从速穿衣服裤子,嘴里不断地爆着粗口,说着如果抓到我和前同桌,非弄死我们甚么的。
人在遭到最大的刺激以后,才气发作出无尽的潜力,做出连本身也不敢信赖的事情,就像当初因为一时愤恚,弑杀同寝室四个舍友,终究判以极刑的马加爵一样。
一会以后,一米八也已全光,跪在曾斑斓双腿不住捣鼓。那么一刹时,不晓得如何回事,我竟然很不但愿曾斑斓被这一群人玷辱,内心有一股激烈的肝火噌噌往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