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刚好轮到燕弘真轮休,他身边的小顺子却过来禀告说:“霍家的老爷,聘请他和苏慧娘过府做客。”
霍刚已经喝的满脸通红,便是燕弘真也有些醉眼惺忪,苏慧娘扫了下两人脚边,好嘛,八个空坛子。
三人落座后,霍刚先与燕弘真说些公差上的事儿,他声音如洪,加上时不时的大笑声,看上去就跟那些话本上写的绿林豪杰似的,当真有几分吓人。
苏慧娘此时已经处于脑袋放空的状况了,她乃至都不晓得酒菜是甚么时候散的,也不晓得她和燕弘真是甚么时候回的苏府,只晓得在回过神的时候,他们两就已经坐在了她的闺床上了。
“鄙府粗陋,接待不周,还请苏女人莫怪才是。”苏慧娘刚一踏进厅堂,一名身昂扬藏,膀大腰圆,满脸络腮髯毛的中年男人,便对她抱拳而道。
酒过三巡,饭过五斋。
燕弘真却仿佛完整不怕他,还几次与其举杯,他的脸上一向都带着笑容,能够很较着的看出心中欢乐。
苏慧娘懵了!!!
燕家本来就是商户出身,在加被骗初打元朝时,燕浩然没少干“抄家”的活动,从中截下来很多珍宝,以是那永平侯府的家底,当真算是极厚的。
对二人来讲,都非常冗长的一个夜晚终究畴昔了。
苏慧娘眨眼,犹疑地问道:“霍伯伯指的是?”
“银子我给你收好了。”苏慧娘毫不客气地把全部包裹都收了起来:“省的你拿出去乱花。”
“你大伯一家这下子但是心愿得逞了!”
“大、大侄女。”霍刚打了酒嗝,俄然把脸冲向了苏慧娘这边,语无伦次地说道:“你的事儿、我、我都听这臭小子说了,身为长辈我也没甚么定见,你看是不是抓紧点时候,把这事给办了?”
那霍刚却持续说道:“他翻了年就十六了,也不小了,早点结婚,就能早点生娃儿,最好多生几个哈,再最好能给咱霍家过继一个,唉!我是个没用的老婆孩子都没保住,现在落的霍家后继无人,没个承香火的,你……”
诚恳说,苏慧娘感到非常的不成思议,而更不成思议的是她本身竟然没有半点恶感和不适,反而有些欢畅。苏慧娘几近要鄙弃本身了,她前后两辈子加起来的年事,都能够当燕弘真的娘了,竟然还不知耻辱的在这边“沾沾自喜”,实在是太没有节操了……
“哈哈……”燕弘真翻了个身,躺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却也一定。那燕弘博为了获得二皇子的支撑,但是在他身上洒下了很多银子,在加上我拿走的那五十万两,燕家就是再富,此时也要伤筋动骨,元气大伤的。”
苏慧娘听了固然微愣,不过人家都特地聘请了,她天然也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因而便好好打扮一番与燕弘真一道去了。霍家坐落在都城西北角猫儿胡同一处三进的院子,与那些公侯人家的繁华分歧这里倒像是所练武堂,这从满院子搁置的刀枪剑戟、石斧、石锁、木桩、铜人上就能感受出来。
苏慧娘见状从速行了个礼,口中道:“霍伯伯多礼了,该是慧娘先来拜访才是。”
“好!我都听慧姐姐的。”燕弘真公然没有持续刨根问底。
这对于享用惯了苏慧娘“宠溺庇护”的燕弘真来讲无疑就是从天国跌下天国,还是十八层的那种啊!!!
说完还抬开端敏捷的看了劈面一眼,那副玉面桃花的神采,的确只能用“春情泛动”这四个字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