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过是下界孽龙罢了,有何资格聘请本官?本日你阻本官下界公干之事本官自会上报星君,斯时自有星君与汝平分辩!”
“哼!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他们既然不顾情面,要翻脸取本法师性命,本法师又何必对他们部下包涵?既然他们要杀本法师,那本法师干脆先弄死他们!”董仁桂忿忿不平的拍下筷子道。
神女霞姑撑着无尽的水波,艰巨的漂泊在半空中,一脸焦心的看着董仁桂。
此次,能请来天庭正五品上的天官脱手,董仁桂也是措手不及的,他不过是激起了四小为了防备人死账消,给他的信物玉玦,想着借着天庭水府的皋比恐吓一下城隍吴汉,谋取好处。
玉玦冷哼了一声,收回了披发的波纹,降落在了董仁桂手上。
“嗡……”鳞片颤了颤,收回一声嗡鸣,刹时破空而去,遮住了玉玦。
“哦……”董仁桂拉长了语气,“本来大王也晓得她是在胡作非为啊,子曰:养不教,父之过,大王平时如何没有好好管束她们?让她们干出如此坑爹的事情来?”
看到金鳞所化的中年男人,霞姑刹时面色惨白。
“下界淮河金龙敖洌拜见上尊,小龙不知是大人法驾来临,冒然阻架,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上尊看在我伯父东海龙王的面子上给小龙一个赔罪的机遇,请到小龙陋居略坐,让小龙劈面赔罪!”
“哈哈……”大殿上,金龙大王和董仁桂对视半晌后,俄然笑了起来,道:“这位就是董法师吧?公然好胆色。”
广平府冥城城隍宫城大殿内,董仁桂手持一枚直径在10厘米以上,作卷曲龙形,龙张口露齿,背饰扉棱,龙身饰勾撤云雷纹的龙形玉玦,披收回一圈流水般的光幕覆盖着本身,和满殿世人对峙。
“本官天庭正五品下水府天官,兼提举中天院事,兼知黄录院事,带节制岳隍兵马,邢越是也,下界何人胆敢禁止本官下界办事?但是要谋反吗?”
“唉……”金鳞长叹一声,化作了一个金袍中年男人,降落在了大殿上。
大殿内,空间扭曲,一股庞大的挤压力感化在董仁桂身外的光幕上,将光幕挤压的吱吱作响。
金龙大王笑着随便找了一个席位坐下,取出一壶好酒自斟自饮起来。
“小神广平府城隍吴汉拜见金龙大王,恭迎大国法驾驾临!”本来高坐在上首的城隍吴汉也感受起家下拜道。
“看,法师,这不过是一场曲解。”听着吴汉的解释,金龙大王冲着董仁桂一摊手,道:“既然是曲解,那说开了就好了,大师和和蔼气坐在一起谈不就行了吗?何必弄的那么剑拔弩张呢?”
面对金龙大王照顾着庞大压力的目光,董仁桂没有胆怯,毫不让步的直视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