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绿衣老翁奉上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羊脂白玉瓶。
“非也非也!”绿衣老翁苦笑着点头否定,道:“小老儿与道友素未了解,又如何会特地来戏弄道友呢?”
“不敢,道友称小老儿绿衣翁便可。”绿衣翁见化解了这段曲解,神采轻松了起来。
“好好好!”董仁桂此次是真的怒了,方才,他正要出城去小南山一探时,俄然收到了玄禁阁内部的联络信号,将他招到了这里。但是他来了以后,固然发明信号的来源就在这大枣树以内,但是却不得门而入,而任他收回信号联络,都没有回应,这让他大感羞恼,顿时恼羞成怒了。
他站起来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三人一眼,见三人身上凶煞缠绕,较着的就是作歹多真小我,心中不由的更加讨厌了几分,不过他却没有言语,只是将一块碎银子放在了桌子上,道了声:“小二结账!”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见地盘祠前,那羽士负手背对着父亲,而父亲则是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就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只见他连道了三声好,一挥手,一道匹练般的白虹飞出,直斩向那株大枣树的树身。
她顾不得惊世骇俗,盯着路人骇怪奇特的目光,冲到了大街上一起疾奔,终究,在追了三四条街后,在城南地盘祠前追到了父亲,只是在看到父亲的那一顷刻,她的心却刹时跌入了冰窟。
“哗哗……”
想到这江西三煞好歹也是江湖上驰名号的人物,没想到明天他们只是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青羽士出言不逊,便被那羽士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在了这里,乃至连尸身都敏捷生硬了,再想起本身背后骂阿谁羽士没卵子,她不由的芳容失容,惶恐失措的冲出了狼籍的酒楼,追着父亲的踪迹前去,恐怕去晚了,父亲就会被那羽士迁怒杀死了!
“哼!”董仁桂冷哼了一声,抬手召回了飞剑,冷着脸诘责绿衣老翁道:“道友传讯联络鄙人来这里,却又避而不见是何门路?莫非是用心消遣鄙人不成?”
“唉,爹爹,等等我……”劲装女子见父亲说走便走,一时候没有反应过来,不由的游移了一下,落在了前面,赶紧清算了一下东西,背着承担,学着父亲从二楼跃了下去,往酒楼外奔去。
不过她倒是在奔向内里的时候稍稍拐了一个弯,跃到了那三个就算是大堂中狼籍当中仍然一动不动的大汉面前,细心一看,立即惊呼道:“竟然是江西三煞!这如何回事?他们竟然就这么死了?莫非阿谁羽士真有妖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