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兄,不知你拜访舍间所谓何事?”王太傅拜别后,世人重新落座,酬酢几句后,王凯终究将话题扯到了董仁桂的来意上。
董仁桂闻言顿时满面通红,惭愧道:“是长辈无状,不关教员的事……”
……
“都退下!”老者看着董仁桂随便挥了挥手。
“董仁桂?老夫传闻过你!”老者见董仁桂礼节全面,面色稍霁,道:“你的孔雀的弟子吧?”
以是两人穿街过巷,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羽士落脚的处所。
再三赔罪后,老者才勉强谅解了他,将他让到正堂奉茶,并让赶来的羽士和孙子作陪。
“来者何人?为何不告而入?”老者一手拿书背负在后,一手指着董仁桂道:“彼苍白日,朗朗乾坤,汝何敢行此鄙弃国法之事?”
“是,家师姓孔讳雀,字龙雀,号文华。”闻声老者直呼教员的姓名,董仁桂更加恭敬了。
“这个就是老夫的不肖孙王楷了!”
“哼!”老者冷哼挥袖,“老夫倒要去信问问他孔雀,看他如何教的门徒,竞将孔门儒生教成了匪贼强盗!”
老者固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身上自有一股浩然正气,让人不敢疏忽。
“是,多谢道友指导!”董仁桂遵循对木知子呲牙咧嘴的辛十四娘,挥手抖出狐鬼胡玖,让其化形旁听,“不知有一事当不当问?”
“来人啦来人啦,有人闯出去了!”门口的仆人见拦不住董仁桂,赶紧大声呼喊起来,眨眼间,数十个青壮仆人拿着棍棒赶了出来。
“但是单人定建州的王太傅?”董仁桂霍然起立,下拜道:“小子无状,冲撞了太傅,还望太傅恕罪!”
“不敢,鄙人徐州董仁桂,见过木道友,见过王朋友!”董仁桂赶紧回礼。
“不敢,岂敢有劳太傅?”
“既然贵府有王太傅坐镇,这小小狐鬼又怎能作怪,让木道友脱手摈除?”董仁桂迷惑不解的问道。
“咦,千旋百转,终究还是转到了这里,莫非冥冥当中真有定命吗?”看着王府的匾额,董仁桂轻咦一声,感慨万分,“可惜我不信命!”
“无妨!”王太傅微微一抬手,表示他起来,道:“既然都熟谙了,有甚么事你就跟小七说吧,老夫年纪大了,精力乏馈,就不陪你们坐了。”
一片混乱中,董仁桂长驱直入,直趋羽士居住的东跨院,只是在颠末正堂时,他却被拦了下来。
老者只是往那边一立,普浅显通的两句话,就让全场都温馨了下来。
“哎哎,你谁啊你?”门楼前挺胸叠肚的仆人瞥见董仁桂如许直愣愣的闯过来,赶紧上前拦住他,“这里是王府,如果想要拜见仆人,请出示拜贴名刺,如果是拆台的,嘿嘿,兄弟们可不是茹素的!”
这是城北的一户大户人家,高大的门楼上,王府两个大字熠熠生辉。
“哎吆……”没想到他方才靠近董仁桂还没有沾到他的衣角便被一股大力抛了出去,变成了滚地葫芦嗟叹着站不起来。
“本来如此!”木知子含须道:“不知那狐鬼为何会找上道友?是因为它吗?”
“先生容禀,鄙人徐州生员董仁桂,此次有事拜访贵府,不告而入实属无法,还望先生包涵。”见得老者,董仁桂不敢无礼,赶紧恭恭敬敬的施礼拜见。
“这位,是崂山羽士木知子木道长!”世人饮过茶后,老者为董仁桂先容世人。
“贫道见过道友!”木知子顿首。
他嘲笑一声,上前直直的向王府内走去。
“哎、”仆人惊怒之下就要去抓董仁桂的领口,想要将他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