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算了吧,女人,明天别摆了,回家吧。”
唐禹当然受得起这句话,也没谦善,点头笑道:“是不错。”
这些仗着人多的小地痞底子没来练过,唐禹打他们的确比掐死蚂蚁还轻易。
唐禹却明白,此人是个能屈能伸的豪杰,刚才本身脱手他在公开里看得清楚,思衬本身应当不是敌手,这才出来风雅报歉。
唐禹安抚了下惊魂不决的南桑,轻声问道:“恨他们吗?”
唐禹看到他那副模样就恶心,一掌拍掉他的手:“右手拍我脸是吧,我记着了。”
这些人是他的小弟?不像啊。
唐禹没理瘦子,对着四个哼哼唧唧爬起来的地痞道:“仗势欺人,仗的是本领,不是人多!”
围观的人见有人出头,赞美的看了眼唐禹,然后又怜悯的摇了点头。
这帮地痞也是无情,竟然有一人照着南桑就踹了下去。
一百块,快南桑一周的糊口费了,南桑肉痛,惊呼道:“可之前不消交钱呀。”
光膀子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拱火:“老迈,就是这小我来砸场子,不分青红皂白的脱手,你可得给我们主持公道。”
“嗷!”出脚的地痞哀嚎一声,仿佛踢到了铁板一样,好痛。
唐禹也有同感,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类欺负强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