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公主点点头,没有说话。
凌晨,公主府内。
蔡文姬再次叹了口气,道:“口是心非!”
“公主、起床了吗?我们还要去拜见太后……”秦牧非常客气地说道。
秦牧无法地摇了点头,唉,女人这醋坛子一旦打翻了,还真不好受!
羽墨这才松开秦牧那被她咬住的嘴唇,道:“只要让你痛了,你才会记着我,哼,谁让你那么花心,明显已经是我的男人,还,还要插手选亲当驸马!”
见蔡文姬还要持续说下去,文昌公主赶紧拉着蔡文姬的胳膊,娇嗔道:“好了,我的好姐姐,你就别说了,我,我没有……”
蔡文姬道:“我承诺他,只要他在公开选亲中胜出,帮你留在京都,我便嫁给他,可……”
闻言,秦牧再次愣在了原地。
闻言,文昌公主竟气的玉脸涨红!
秦牧笑道:“不,我要你帮我穿,别忘了,你但是我的贴身丫环,天然要服侍本驸马穿衣服……”
蔡文姬迷惑道:“贴身丫环,是太后……”
说着,蔡文姬又叹了口气,道:“实在,这也怪不得他,你想,在你如许的美人面前,他怎能节制得住?若换作是别人,被你回绝后说不定会对你动粗,毕竟你现在但是他名义上的老婆!”
“你又是如何发明的呢?”蔡文转而问道。
秦牧扭头看去,竟僵在了原地。
“喂、等等、我衣服还没穿好呢,别、别开门,万一被人瞥见了……”
闻言,文昌公主刹时羞红了脸,道:“别胡说,我、我是佛门中人,一心向佛,怎会对男人动心,更何况还是像他这般花心的男人……”
羽墨瞪了眼秦牧:“爱穿不穿!”
说罢,不顾秦牧的反应,嗖的一声从秦牧身上弹开。
“嗯,羽墨是吧,辛苦你了,瞧驸马爷现在的精力状况,想必昨晚必然被你服侍得很好……”
羽墨的话音停止了,秦牧却感遭到她的娇躯正不断地颤抖。
“现在,你既然嫁给他了,实在真的能够好好考虑考虑,他真的是个很不错的男人,你如果当他的女人,我也能够完整放心了!”
未几时,秦牧带着羽墨来到新房前。
瞧这架式,莫非昨晚本身与羽墨的事情被文昌公主发明了?
这的确革新了她对蔡文姬的认知!
闻言,文昌公主俄然坐了起来,严厉地看向蔡文姬。
“走啦,驸马爷,您该去见公主了!”
羽墨竟俄然有些严峻地说道:“见过文姬蜜斯,奴婢现在是秦驸马的贴身丫环……”
正说着,文昌公主也走了过来,白了眼秦牧,然后打量着羽墨,道:“太后娘娘还真是知心,竟给驸马爷找了个贴身丫环!”
羽墨穿好衣服,将秦牧的衣服扔在他脸上,酸溜溜地说道。
“奴婢身为驸马的贴身丫环,见驸马如此失落,天然要好生服侍驸马,不然难道有负太后娘娘之托?”
“讨厌,你又讽刺我……”
蔡文姬莞尔一笑:“我这算甚么过分?太后娘娘都派了个贴身丫环监督你,说不定待会晤到她还会有更过分的事情呢……”
文昌公主迷惑道:“你如何骗他了?”
文昌公主恼道:“假寺人也就罢了,可他竟在新婚夜与别的女子……”
“现在我已经做到了,那你就是我未过门的老婆了,如何还说和我不熟?过分了吧?”
文昌公主愣了愣,想辩驳,却一时候不知该说些甚么。
文昌公主愣了愣,想到那日在朝堂上秦牧被王夫子怒骂的场景,不由得更加心生惭愧。
“是谁之前对秦牧那首《两相思》念念不忘的?”
蔡文姬笑道:“你不是总说本身是佛门中人吗?既是佛门中人,又怎会在乎秦牧与别的女子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