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深吸口气说道:“你且定下心来跟着本宫吧。”
玄桃的脑袋扭向一边:“以是才派我来照顾你。”
她的声音也变得如同天籁普通,等闲就能勾动男人的心:“奴家……”
“太子殿下……”
这让麻子脸更加发急,身子被绑的梆硬,他行动不便,干脆趴在地上哐哐一阵叩首,大喊饶命。
下朝后。
李政正襟端坐,眼中带着鄙弃:“以身相诱?亏你想得出来。”
从小到大也只是打打摄生的拳法,在天子面前做做模样罢了。
李政回到东宫,悠然坐在桌前品茶。
“你到底是来护本宫的,还是来害本宫的??”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李政俄然开口。
“想!当然想!”
李政只是浅笑,并不解释,喝了杯茶,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悄悄敲了敲桌子。
“小人...小人朱俊!”
玄桃拿腔拿调地抱了抱拳头,回身出了正殿,暗自腹诽:“切,美意当作驴肝肺。”
玄桃咂摸着,恍然明白了这是甚么意义:“啊?你!我...我才不是母猪!”
面前的玄桃,端倪俄然柔情了很多,举手投足也都动听心脾,她浑身披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吸引力,令人迷醉。
玄桃决然回绝。
“随你!”
“你实在是个丑八怪对吗?”
“切。”
李政不屑地问:“你凭这媚术,杀过人么?”
“记着,少耍花腔!”
玄桃前倾的身子僵了一下,伸向李政的手悻悻然收了归去,诚恳巴交地放下茶壶,跪在了太子面前。
李政俄然笑了起来:“玄桃,你不像个刺客。”
“做的不错。”
“如何,还委曲你了?”
李政兀自喝茶,等了半晌才再度开口:“想活么?”
麻子脸虫子一样蛄蛹着上前,埋首在太子脚下:“不管太子提甚么要求,只要让小人活命便可,小人想活——”
哪怕她明天是特地提早藏到了房梁之上,还用了龟息术,心跳呼吸都压抑到了极限!
“本宫需求朋友,信得过的朋友。”
“但这即是割了蔡国胜的肉,本宫不消脱手,他会杀了你泄愤。”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饶命阿!先前我兄弟三人筹算作证害你,也是被逼无法,并且小人最后还是帮了太子的呀,求殿下饶小人一命——”
俄然,一股芳香的异香飘来。
“甚么话?”
麻子脸涕泪齐流,明显做完证又被玄桃抓来,实在把他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