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管事也提着铁棍来到她身边:“蜜斯!本来顿时就要抓住那小子了,不料被这个憨货给禁止了一下,坏了功德!”
李政心中一刹时生出很多疑问。
自报家门后,他冷冷地扫了熊管事一眼:“本宫念在你我并不了解的份儿上,方才的冲犯之罪,能够不与你计算。”
玄桃:...
“这么快就返来了?”李政站在原地,轻声自语。
莫非说...这件事情并非他想的那样?
“蜜斯!”
“面前的这位公子器宇轩昂,一身正气,不似是匪窝里出来的。”
“那你还让他放肆一点?莫非拿错了?”
他昂首望向女子拜别的方向。
“刚才不知太子身份,多有冲犯,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那刚才浑身是血的少年,又是何人?是何身份?
玄桃回应了贰心中的设法:“方才阿谁女的,就是赵清漪。”
熊管事恶狠狠瞪了李政一眼,对白衣女子说道:“这小子技艺了得,依我看,必然是那小子的朋友!”
熊管事固然长得五大三粗,脸上另有一道刀疤,行事看起来也有些打动。
“没错!”
“返来的时候被山匪给截了。”
李政上前双手虚扶:“赵女人快快请起吧。”
门被快速翻开,白衣胜雪的赵清漪仓猝跨出门槛,站在李政面前,施然行了一礼:“小女子赵清漪,见过太子殿下。”
只不过赵府大门禁闭,门口一个看门儿的都没有,明显是出了大事,人手不敷了。
“休要多言!”
“刺探到甚么成果了?赵家有没有粮食?”
“不如请林先生把他抓归去,酷刑拷问!”
所谓仇敌见面,分外眼红,熊管事看清楚李政的面貌,当即破口痛骂:“你个贼墨客!”
“想死不成?”
玄桃!
“干吗?”
“蜜斯!”
李政上前悄悄叩门。
李政嘴角上扬,悠悠说道:“没拿错,本宫就是想让他证明不了,去挨揍的。”
李政安闲平静,从腰间取出一枚金牌来,递给熊管事。
这女子又到底是谁?
在李政亲目睹证下,那女子公然留下了一名没有脱手的部下。
“赵家父子前不久下江南去走了一趟买卖。”
李政挑了挑眉:“没有,本宫给朱俊的是块浅显玉牌。”
“赵家如何走?”
白衣女子摇点头:“不必了。”
“粮食没有,糟苦衷儿倒是有那么一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