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大胆请父皇,酌情予以嘉奖!”
“至于五万两银子的汤药费,则有太病院的药方为证!儿臣可随时拿出来作证,陛下也可把太病院的人叫上金銮殿来问话!”
“程家人不借粮草,本宫天然无话可说,但鄙视本宫太子的身份,殴打本宫的部下,这便是以下犯上!”
“太子派人前去借粮,人家不肯借莫非就罪了吗?”
父子两个一唱一和,把李政殴打程文欣这事儿就这么给揭了畴昔。
李自明放下心来,开口问道:“太子,首辅控告你殴打布衣,还砍了总督大人的儿子,可有此事?”
更大的罪恶可还在前面呢!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李政淡定地答复:“儿臣天然晓得国法严明!
这一看却发明李政安闲平静,底子没把这番控告给当回事。
“儿臣谨遵国法,不能替他报仇雪耻,只能替他讨要了一些汤药费和余生的口粮罢了。”
“太子殿下不感觉这话说出来好笑吗?”
脑门磕在脚下的石板上咣咣作响。
陕甘总督哭的情真意切,文武百官更是唏嘘不已。
李自明顿时皱了皱眉头,往李政的方向瞧了一眼。
“他晓得我大周正在贫困得志当中,志愿将这些粮食和银子捐出,以解我大周困局!”
他将从儿子薛志成口中得知的后果结果,详细一说,然后大哭不已:“皇上!我儿薛志成本年才十九岁!恰是大好韶华,现在却少了一条胳膊!”
李自明悄悄皱眉:“到底如何回事?”
“那程文欣不过一介贩子,行商受律法庇护!”
“如此拳拳诚意,本宫又岂能回绝?!”
就连李自明都有点于心不忍了,厉声问道:“太子!此事你作何解释?!”
“此事,太子总不能狡赖了吧?!”
“为了儿臣的颜面,面对程家几十小我仍然不惧,被打成了残废!”
李政冷冷一笑,走到蔡国胜面前,开口说道:“蔡国胜,那天本宫给了你一个耳光,是不是把你打傻了?”
“微臣就这一个儿子,还请皇上替微臣主持公道!”
“等他好了,朕赐他个爵位!”
陕甘总督的哭诉;首辅蔡国胜的发难;另有满朝文武的小声群情,李自明都听在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