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云想了想说道:“那么赔了这五万石以后,将军应当不会再来索要了吧?”
危陶一挥手:“你就不要管这些了,归正我会把我路上吃掉的粮食补上,你放心,除此以外,我一粒也不会多拿你的。”
但是听奚云的意义,这五万石满是新粮,那加上扣除的捐税赋徭役和给朝廷的纳粮,再加上百姓自家留下的口粮,竟然还能剩下五万?
“为了把这些霉粮断根出去,程大人和我跑去濮阳订购了五万石粮食。”
危陶想到这里,已经极其动心了:“两万石不敷!”
本来危陶的中军粮草被烧,就只烧掉了一小部分。如果去往濮阳的话,行军是没有题目的,粮食也够吃,独一就是路途远了点。
奚云摇了点头:“我们现在那里有粮草,只要半堆栈的霉粮,将军要么?”
奚云在一旁夸大道:“将军,你丧失的是两万石粮食,就请取走两万石好了,剩下的,我们本年必须入常平仓,不然的话,我们常平仓的题目一旦透露,结果不堪假想。”
危陶嗤笑道:“你莫不是拿本将军耍乐?”
危陶皱了皱眉,他晓得濮阳郡,但是不晓得濮阳郡有这么多粮。五万石可不是小数量,浅显一个郡就算连种两年也一定能攒下五万石粮食,去掉给朝廷纳粮,剩下的就更少了,要攒够五万石,怕不是要四五年。
奚云想了想说道:“实话不瞒将军,我们本年早些时候,发明了常平仓中的陈粮已经变霉,为此程大人大怒,砍了好几个小吏的脑袋。”
订购粮食的目标是为了腾出各多地盘莳植经济作物,缔造更多的利润和代价。
奚云拿起来对危陶说道:“将军,这是五万石粮食的契证,可千万要留好了,要给我们留下三万石粮食。”
危陶一想到竟然有整整五万石粮食等着他,内心就痒痒的,如果拿到手里,充足本身的兵士吃上几个月的了。
危陶不信,甚么样的郡县一年产粮五万石?并且不消纳粮的吗?产得越多,纳粮也越多,除了纳粮,很多捐税赋徭役都是从粮内里出,东扣一点西扣一点,全都扣完老百姓还得自家留下充足吃的,实在另有残剩,才会卖掉。
但是如许一来,四五年的粮食不也是陈粮了吗?
“事前申明啊,陈粮我们可不要。”危陶先提出了前提。在他看来,濮阳也好,甚么阳也罢,不成能五万石满是新粮。
危陶一听这话,就更加忍不住想要去濮阳了,那边但是有整整五万石粮食,如果本身不去,逼着奚云本身运返来的话,那就只能拿到两万石。
连续三句问得危陶有点蒙。
不一会,小吏拿来了一块黑黝黝的木牌,放在了奚云的手旁。
危陶顺势加码:“那就得再多给我一些粮,以弥补我路上的丧失。”
“岂有此理?”危陶点头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也太远了,我这些兵还没走到,就将近饿死了。”
而如果本身亲身去的话,五万石粮食一粒都不会留下,十足都运走,占了三万石的便宜。
奚云解释道:“濮阳的确很特别,他们的粮食产量极高,请将军放心,都是当年的新稻。如果不信的话,将军现在就派人去濮阳探听就好,问问看濮阳产粮有多少。”
危陶点点头:“那是天然。”
危陶神态变得轻松起来,这个叫做奚云的郡司马明显已经服软了,只要认赔,危陶就有信心把襄阳翻个底朝天,多年的老底全都抖落出来,不让他们赔掉裤子,就不姓危。
奚云苦着脸说道:“将军,本年襄阳的粮还没有收成,郡府又向濮阳付出了五万石的购粮款,实在是没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