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办理天下的法则和绳尺,如果天子本人都不去保护这个法则,任由别人粉碎,乃至还替粉碎者讲情,那么影响无疑是非常卑劣的。
过份了吧?
“我说你们几个,还愣着干甚么?还不敬秦大人一杯茶?”
秦朗施施然进了小厅,施施然坐下,挥了挥手:“师爷,快快把今夏新收的金骏眉拿出来,给各位大人咀嚼。”
秦朗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秦朗话锋一转:“临县的钱大人,你们县里的青梅,如果不是我收去了,只会烂在地里没人要,这算不算帮手?”
“几位兄弟县城的大人们连袂而来,鄙人做为武陵县令本该一尽地主之谊,但是你们这是干甚么,找我问罪来了吗?”
主位上的柳大人听着秦朗挨个怒斥,已经有点坐不住了,启事无他,因为常日里府衙也没少受武陵县的照顾,有甚么赋税完不成,第一个就要找武陵县帮手。
“别的去天顺楼订一桌特等席,取三年陈的茅台,一二三四……取八瓶!”
“柳大人的一番安慰,如同醍醐灌顶,令鄙人茅塞顿开,必然痛改前非!”
魏武既想看秦朗如何应对此次危急,又不想这小子因为这件事情被惩罚,因为说到底,秦朗做得并没错。
“固然武陵鸭货也赚了很多钱,但是也算直接进步了养殖户的支出嘛。”
固然柳大人没有直接剥夺秦朗职务的权力,只能通过拜表弹劾,但这是上官节制下官的独一手腕。以是只要拜表一上,结局只能有两种:秦朗夺职或者柳大人夺职。
明显在驿馆里还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如何到了秦朗面前,就窜改得如此敏捷呢?
小厅里算上柳别驾,五六小我竟然真的噤若寒蝉,个个坐在那边不出声,老诚恳实听秦朗发脾气。
大魏官制,天下府(州)主官全都叫刺史,主持处所政务,二把手叫别驾,只要都城地点的府(州)主官叫州牧,二把手叫司马。
目睹本年秋粮就快下来了,如果秦朗不帮手,只怕本年赋税艰巨。
他刚说了半句,就被秦朗一拍桌子堵了归去:“你闭嘴!”
“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嗯?”
钱大人也一个劲儿点头:“算是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