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青道:“我递出去的银子可没有收回来的事理,拿着吧,对你有好处。身上有了银子,起码能活得不那么辛苦些。”
秦芳孔骂道:“老子还不晓得这是个清倌?清倌不清倌的,迟早有梳拢的那一天,二十两银子够不敷?”
“按说秦爷开了口,小的千万不能绝望,但这个不是银子的事・・”
“五十两!”秦芳孔啪的一张银票打在桌上。
王朝绪、癞头、二狗和张有弟,他们早已把陆应青当着场上场下独一的球头,这是球头不说话,他们天然更不会喧宾夺主,自作主张。再说这几位早已喝的七荤八素,底子得空理睬秦芳孔的目光。
五成还不对劲,看来陆公子胃口不小。秦芳孔想了半天,考虑再三,道:“这个如果今后比赛都能如陆公子和诸位兄弟普通出色,普通卖座的话,那这告白位的结果必然还要上涨,如此的话,进步个六七成也不是不成能。”
秦芳孔指着坐着角落的清倌说道:“梳拢这个女人要多少银子?”
女人道:“承蒙公子垂怜,赏银不在多寡,能表情意便可。公子所赏实在太多,奴家不敢要。”
秦芳孔再扭头看陆应青,见这位陆公子竟然闭着眼睛,手打着节拍,沉醉唱曲女人的吴侬软语中。
唱曲还嫌赏银多的,可不常见。陆应青笑道:“你曲子唱的再久,分歧我意,一钱银子我也嫌多。你唱的合我意,那给多少我也不觉很多。”
女人谨慎翼翼的走过来,陆应青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这是先前秦主事给的,陆应青也衡量不出到底有多重,干脆全赏了。
女人身子一震,冷静的接过银子,盈盈下拜行了个万福,道:“奴家唤作晴儿,公子下次若再来,奴家再为公子唱曲。”
但陆应青迟迟不肯提前提,秦主事有些焦急了。看向桌上其他几位,但愿能帮着说说话,最好还能提两个要求。
门外回声走出去一个小二,躬身道:“秦爷有何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