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忙上马行了一个蒙古军礼:“来人但是郭小将军,鄙人昌武军节度掌书记赵振,此番受夹谷太守所托,为监军献粮草而来。”
这边安排下赵振等人,郭侃便仓促告别,想来是赶着归去汇报。见状,赵振便没有挽留,比及送走了对方,他才安排世人在两侧营帐住下,至于他则领着一言不发的完颜靖,回了中帐。
或许是认识到话说的有点多,郭侃轻咳一声,赶紧开口。饶是如许,赵振还是灵敏的捕获到了一条信息。
赵振笑的有些狭促,他倒要看看,对方能撑多久。
顿时之人身披柳叶细甲,头戴鲛鱼皮胄,鞍上斜挂一支顽羊角弓,乍一望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比赵振还年青几分。
纵是仲春酷寒天,一起走来,氛围中浓烈的腥臭味,被太阳一晒只往鼻子里钻,熏得赵振头昏脑涨,仿佛六合间,再也没有了别的味道。
这叫赵振内心,又对她高看了一眼,这小娘们,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别人安睡,这也直接导致了这哥们,自打即位第一天起,便处心积虑的想要夺走兄弟手上的兵马,却始终没能如愿,眼下均州会师便是一个拐点。想来,那郭德海的迟迟不做定夺,多数也是受了此事影响。
他不露声色的令人接过粮车,这才行礼道:“赵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家父这几日在军中染了风寒,不便见客,特命侃来为大人拂尘,望大人勿怪。”
“哼,我们女真后代上得了烈马、开得了硬弓,又何必你劝。不过你放心,在这里你是大人,我自当听你的调遣,不会给你添乱。”
白了眼自我感受杰出的赵振,完颜靖挺了挺胸膛,提及话来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味道。
未免存疑,赵振干脆给本身冠上个幕僚的头衔,如此一来,就算对方问起,他也能进退有据。遭到赵振表示,唐牛儿忙带人翻开粮草,暴露了早已筹办好的两车金银。
细心看去,倒是一片片巨大非常的营盘,连绵不竭,驻扎在一起,从左到右足稀有里。营盘以外,不时有大队马队吼怒而过,阵阵铁蹄声中,肃杀之气,便劈面而来。
“你现在的身份是兵,中间的主帐天然不是给你住的,摆布两边营房,你喜好哪间就住哪间吧。”
随口一句马屁拍畴昔,郭侃神采好了很多,只听他笑道:“那是天然,家父治军向来严明,若非这几日大汗在均州城会军,只凭俺们一起便能拿下许州,何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