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修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方才道:“下官能够多做些大小、式样,这面料上也可用些心机,再找些商户销到外埠,公子看如何?”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有人前来通报,说晚宴已备好,人也到齐了。
想到这里,程越正色对李世修道:“市舶司的人就算是天怒人怨,也不能随便就杀了,必然要公判,要让他们死得明显白白,也让百姓看到我们是为百姓做事的。”
程越道:“人间之事,到处皆有大学问,不成等闲视之啊。”
程越看好江阴的一点就是江阴有个很大的船埠和一个市舶司,他是当代人的思惟,很正视水军。以是听得很细心,不时插口再问些题目。
“手套?”
李世修深深地看着程越,想了一下才缓缓隧道:“李某方才有报效之意不过病急乱投医,但现在李某是真的想投效于公子帐下,不知公子可愿采取?”
程越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道:“为官济世,到处都要多想想,不要羞于谈利,而要让世人都得利。你再想想,还能够如何做?”
程越才知他还是不放心,固然刚才军权交得痛快,但恐怕本身翻脸无情把他杀了。
李世修苦笑道:“公子不必如许讲,我也没筹算乱来公子。不过是有些感慨罢了。江山代有人才出,我只怕是有些老了。”
李世修听得程越如此包管,再无思疑,又施一礼,道:“多谢程公子庇护。”然后就主动跟程越讲起江阴的环境来。
程越大喜,固然人数未几,但只要有就行,本身临时不想与南宋翻脸,用不上很多。
程越点了点头。
两个谈得投机,李世修趁机道:“方才听程公子的意义,仿佛要经略处所,不知下官可有效力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