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能不去看他,他但是堂堂的刑部侍郎柳大人,常日里可丢脸到他这般狼狈。”白蓉蓉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较着的恨意,仿佛自家相公流浪,她一点都不难过,反而幸灾乐祸。
“但是我不会用剑。”楚衡将短剑支出剑鞘,手向上一送,又将青鸾剑扔回给梁上的江岚手中:“这柄剑只要在你手中,才不会屈辱它。”
“胡说,出嫁那里有带着娘的。”白蓉蓉啐了一嘴,用手拍芙白的胳膊:“娘才不会跟你到你婆家受气呢。”
“不。”白蓉蓉拍了拍芙白的胳膊:“老祖宗是藤王府的老祖宗,她只会捂着本身家的丑事,而娘则想让这丑事人尽皆知,让大师都晓得她滕王府的大夫人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东西!”
“不说这个了。”白蓉蓉眉头皱的紧紧的,一脸气闷:“一说这事娘我这心就堵得发慌。”
“娘,这两天府里的事儿多,老祖宗病重,王爷和世子爷都还没来得及审爹,爹这会在牢里还算安生。”芙白扶着白蓉蓉的胳膊,语气轻缓和顺:“娘,女儿劝您,您最好还是别去看爹了,看了也只是给本身添堵。”
楚衡的话音一落,那叫江岚的少年郎窒了一下,可只一刹时,他脸上又闪现出笑容来:“你觉得我乐意管你?”
“小胖墩……”
“你爹这个官,当还不如不当的好。”白蓉蓉眼中多了抹恨色:“他这官儿越大,是越不把我们娘俩放在内心了,你就说他当初,竟然为了升官,就把还未及笄的你送来藤城……”
“算了算了。”楚衡叹了口气:“倒是说说,你如何跑来藤城了。”
“日夜兼程,跑死了三匹马,这才赶的过来。”江岚一脸的云淡风轻,好似说的只是普通小事罢了:“并且,你的身份多日前便透露的,前天早上动静就已经传回宫里了,母后也早早便晓得了。”
“娘这不就是要帮你将水混淆么,用你爹这条大鱼,混淆滕王府这一潭死水。”白蓉蓉脸上可贵的呈现了一抹笑意:“女儿,别多说了,我们一起瞧瞧你爹的狼狈模样去。”
“娘……”
江岚挑了挑眉毛:“还不是因为无妄呈现在藤城的动静已经传到宫里了,我身为你的旧主子,就不能来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