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闪躲不及,噗通一声从椅子上摔在了地上,嘴角有血流了下来。
“你晓得就好。”白熙拍了拍楚衡的肩膀:“你出来吧。”
言罢,楚衡将扫帚扔在了地上,回身去后院打了桶水,又拿着贴身的帕子做抹布,将主屋内的家具擦了一遍,便算焕然一新,能够住人了。
“我去厨房的时候问了厨子,说是白熙长年吃斋,以是府里顿顿都是馒头粥。”绿萝坐在楚衡劈面,一样一脸不满的在啃着馒头。
一个对谁都无关紧急的人。
绿萝打着喷嚏没精打采的坐在院子里头晒太阳,楚衡就从后院一桶一桶的往前提水。
白熙见楚衡神采不好,她恨铁不成钢的伸手拧了楚衡的胳膊一下。
“你!”白媛媛一听这话,脸都气白了,她指着楚衡你了半天,想说几句骂人话恶心恶心楚衡,可出身白家。白媛媛从小也没学过这坊间的脏话。半天只蹦出来一句:“你这个恶妇!”
“没人会信你。”姬城回身看着楚衡笑:“你现在是白池荷,并且你的肚子中再也没有白家的孩子了,现在,你是一个对谁来讲都无关紧急的人。”
“哎呦。”楚衡吃痛,今后退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