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挑眉,“如何不可?”
“他说了甚么不管用,我自会想体例让他娶。”
凌画噎住,用你有病吧的眼神看着萧枕,“你救我那年,你十岁,我六岁,以身相许你感觉合适吗?”
比如掺杂皇子的事儿,他傻了闲的蛋疼才做。
萧枕:“……”
萧枕:“……”
“嗯,有点儿想。”
琉璃感喟,她就晓得,二殿下不会同意。
凌画眨眨眼睛,“他另有如许的豪言壮语?”
凌画疏忽他的气愤,“如果以身相许就能酬谢拯救之恩,我还累死累活地替你忙活这么多年做甚么?”
萧枕:“那你当初为甚么不以身相许?”
萧枕不敢置信地看着凌画,一脸你在跟我开打趣呢吧的神采。
萧枕火大,“娶就娶,总之你不能嫁宴轻。”
“换谁?”
“嗯。”
“方才返来时,路上遇见过?”凌画漫不经心,“另有几日前,去栖云山的路上?”
如何还也还不完的性命债!
“你短长呗!谁敢娶你?你如许短长的名扬天下,谁娶返来够被你玩的?”
“嗯,醉酒。要不然还真听不到这番话。他从小到大与别人不一样,不在背后批评哪个女子,你还是第一个。”
凌画:“……”
萧枕点头,“他爹临终前要给他定一门婚事儿,太后也在场,只要他同意,不管是公主也好,穷户也罢,不管是谁,只要他看上,当场就会给他赐婚,他当着太后的面,说今后要打一辈子光棍,胜利把他爹给气死了,太后也几乎背过气去。”
凌画摆摆手,不与他争论,“行,那你就娶吧,我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