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震惊,“我家小侯爷与凌家蜜斯对上了?”
“能啊。”管家赶紧请程初去会客堂。
端阳让开门口,“您面子大,您来喊吧!”
他怕被骂,小侯爷明显表情不好。
进了端敬候府的大门,宴轻才转头,不待见地问,“你追着我做甚么?”
端阳当即承诺,“部属这就去弄水。”
端阳悄悄地从门口探进一个脑袋,瞧了一会儿宴轻,小声喊,“小侯爷?”
程初对于八方赌坊的信誉度履行力实在是太敬佩了,说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奉上门,还真是半晌不担搁,这魄力,比那月来赌坊强个天上地下,当初月来赌坊六十万两银子,还磨磨唧唧拖了一个月才给奉上门,瞧瞧人家八方赌坊!
“睡下了。”
宴轻走的快,程初小跑着才气追上他,一起追着他去了端敬候府。
端阳转过甚,“是现银?”
八方赌坊的掌柜的忒吝啬,他在外等了一个时候,也没等他让人沏一壶茶。他都快渴死了。
程初摆摆手,迟误这么久,宴轻已没了影,估计真不想跟他说内幕,他只能作罢,“我渴的不可,能在府里喝口茶再走吧?”
程初当即跟了出来。
宴轻嗤了一声,进了府门。
宴轻躺在床上,总感觉身上如有若无都是茶香,最勾人的是没喝到的那一盏泡了一半的玉茗香,他气闷,坐起家,扯了外套,对外喊,“我要沐浴。”
端阳:“……”
因为甚么,他也不晓得啊,他也说不出来,他如果问出来,也就不会追来了。
他直觉宴轻仿佛很不乐意说,因而,迂回道,“见证八方赌坊送银子上门,我还没见着过这么多钱呢。”
也不是他没见过这么多银子,老侯爷侯爷活着时,端敬候府因军功积累的几代财产,也有个几百万两,但这些年被小侯爷都给败的差未几了,费钱如流水,借出去的钱也如流水,虽时而有进账,但是出账更多,目睹库银只剩下了个底,他首犯愁呢,没想到,这一日就赚返来了够霍霍几年的进项。
“是、是吧。”程初也拿不准,“归正,他见了人一个时候,待的够久,至于那一个时候都做了甚么,我也没亲目睹。”
宴轻沉闷,“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