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程初被说动了,又冲动起来,“走,我们快去你的四海书局。”
宴轻摆摆手,有气有力地趴在桌子上,神采不太好地说,“不要,最多疼三天,爷还受的住,才不要喝苦药汤子。”
“恰是!”
宴轻刚结束三日头疼,扫了一眼问,“哪来的诗集?”
贰心中欢畅,哪怕宴轻不能看诗文,他也想表达对他的感激,给别人一本,给了宴轻十本。
“是啊,好可惜啊。”程初点头。
他猎奇地走到桌前,拿起诗集,哗啦啦啦地翻了翻,扔下,再不看一眼,评价,“质量不错,哪家书局出的?”
十本诗集被管家放在宴轻的桌子上时,表面精美华丽,看着就赏心好看。
“约莫是都雅的吧!”
“……是。”
“他的诗词写的如何?”凌画笑问。
宴轻趴了一会儿,嘟囔,“栖云山的海棠当真那么都雅?让程初那傻子做了那么多诗。”
“您将诗稿交给我们四海书局,我们印刷出来诗稿,让对栖云山慕名已久的人不止能看到您的文采有多好,还能看到栖云山的海棠有多美,您还能赚回些银子,是不是一举三得?”
凌画点头,“安排我们的书局给他出,明日开端把南山开放出去,只要有十万两银子,便能够赏三日。”
“四海书局。”
宴轻:“……那就好。”
程初欢畅极了,“宴兄过奖过奖!”
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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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开后,宴轻渐渐地放动手。
此人三十多岁,一身墨客气,对程初拱了拱手,“程公子,鄙人是四海书局的掌柜,您手里的这些诗稿,鄙人情愿跟您合作出诗集,不知您意下如何?”
他见程初兴趣勃勃,也想瞧瞧十万两银子的收成代价,因而勉强地凑过甚去看。
此人点头,带着程初去了四海书局。
宴轻神采一顿,“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