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正在忙乎着做饭,只见她挥动着锅铲在大锅中搅动,锅中热气逼得她睁不开眼。姚舜英见木盆子里摆放着择了一半的菠菜,立即坐下去择了起来,李兴蓉则帮着烧火。
恰好那母鸡断念眼,爪子就是不松,接着屁股一松,一蓬鸡屎喷了出来,刚好淋在了李兴蓉的裙子上。李兴蓉气得顿脚痛骂:“死鸡,瘟鸡,看我不打死你!”
奉上定名正言顺地虐待植物,这对于姚舜英还是李兴蓉都是头一遭,两小我都感到别致又忐忑,就怕掌控不好真让这两只不利的母鸡见了阎王。但想着有王氏把关,又感觉内心有底。
两小我走到溪边的时候,王氏已经将一大担子衣服都洗濯好了,正在挽扁担绳索。李兴蓉从速喊她慢点走,然后举动手中的母鸡传达了李氏的唆使。王氏一点也不吃惊地接过姚舜英手中的母鸡,估计之前曾经干过这事儿。
“蓉娘你没事吧?”田氏吓了一跳,从速去掰李兴蓉的脑袋察看。姚舜英也扑过来察看李兴蓉的脸。
李氏走到鸡窝前正要将鸡笼门翻开,蓦地间想到了甚么,昂首问李兴蓉:“蓉娘,你伯母不是说咱家有三只母鸡一副要抱蛋的模样,你指给我看是哪三只。”
李兴蓉愤然道:“烧火我还不会,明显就是那柴不好。哼,没人娶我恰好不嫁,做一辈子老女人!”
这时李兴蓉从屋内走了出来,见姚舜英起来了便喊她去洗脸。有了昨日的经历,姚舜英熟门熟路地拿起木脸盆,走到大水缸前舀了两瓢水端到灶房后门处洗了起来。
田氏看了一下,发明李兴蓉的脸只是比昔日红一些热一些,并没起水泡,不由大松了一口气,柔声安抚道:“不要紧,只是红了一点罢了。拿冷水帕子冰一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