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交税能交土豆渣粉就好了,乔月一脸愁闷的看着满屋子的麻袋,内里装的是上万斤的土豆渣粉。
乔月又跟这位本家嫂子聊了一会,话匣子翻开了,发明这嫂子也不错,一向聊到了晌午,这才散了去。
归正也不是啥贸易奥妙,乔月也没啥需求藏着掖着的,就都跟本家嫂子说了。
“嫂子,土豆粉这个换法,你就别跟别人家说了,我家这东西都拿到县里粮店去卖了,也没那么多给别人换了。”
“你家那么多的土豆粉,筹算都留着吃啊?还是要往出售啊?”
在县里的粮店,土豆粉但是遵循磨好的大米定的价,这还是一点点往上涨价呢,现在已经比大米代价的一半要高出三四文了。
俄然跟本身这么熟络的说话,还让乔月有点受宠若惊。、
土豆渣粉的目标消耗群体是县里人,主如果县里的人都是费钱买粮食的,一个成年人一年的口粮,最低也得三百斤。
“咋换啊?他如果拿苞米面或者是稻子换,如何个换法啊?”
固然乔月特地交代了一下,本家嫂子也是个口风紧的,但是这么大点的小村庄里,如何能够藏得住奥妙,这世上哪有不通风的墙啊,就算谨防死守,换粮这件事情,还是被有些人晓得了。
交完了税,大师都没啥事可干了,就把火炕烧得热烘烘的,坐在家里的热炕头,纳鞋底,做衣服。
固然粉条卖了很多钱,但是一想到要交这么多的税,乔月的心拔凉拔凉的,内心感慨着:还是社会主义好啊,农夫不消交粮税。
土豆渣粉独一的缺点,就是色彩有点不讨喜,黄色偏黑,主如果土豆销了皮以后,有点氧化了,但是营养倒是没流失多少,但是题目是说了谁信呢,乔月可不以为本身有才气,能给前人讲明白营养成分这些东西。
“人家嫂子头一次张口,咱就给回绝了,也不太好,并且还给咱家干度日,要不然我们给她便宜的换点,给她换个几百斤吧。”
包含临河村在内的,统统河边的村庄,交粮税是首选稻子的,如果不敷的话能够用麦子和玉米来等价替代,但是给麦子和玉米,必定不如给稻子来得优惠。
雨停了三天, 每家每户长幼齐出动, 对趴倒在地的庄稼停止体味救, 但是结果不佳, 因为雨下得太大了, 低凹地上面的庄稼,根基上都有救了。
“咱家这东西现在可宝贝了,这但是直接磨成面的,在粮店里卖的可好了,明天李掌柜要我抽暇再送五千斤呢,我阿谁老店主,也要两千斤呢,说要做馒头在饭店卖,别看咱家现在囤了这么多,迟早都能给卖出去。”
只不过村里人大多都觉得,这是做粉条剩下的东西,就像榨完油剩的豆渣似的,仿佛能便宜点似的,但是究竟上,这东西如果鼓吹好了,可不比白面差多少。
除了把从牙缝里省出来的粮食卖出去,能得点钱,剩下的赢利门路就是去内里找活干,不过这个期间能赢利的活实在是太少了,要不是靠着船埠,临河村只会更穷。
苞米那更是卖不上价,季子仁家都不想要苞米,就算收了苞米,最后也都是给乔家阿爹拿去做糖。归正不管咋卖,铁定要比这么兑换合适很多。
当然了,不交粮食,给钱也是能够的,但是村民手里有钱的人家还是很少的,一年到头交完税,再刨去一家长幼一年的口粮,剩下的粮食才气拿出去卖,就算得了点钱,买点糊口必须品也都花得差未几了。
“在粮店按多少钱一斤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