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臣一时候蒲伏跪地,主辱臣死,他们的天子受了这么大的委曲,他们就算碰死也是该当。重臣的心机,不成谓不悲忿,好轻易跟了个不错的天子,无能事,能纳福,就眼下这环境,他们的好日子就这么没了?怪不得皇后长达十年未有身孕,本来不是皇后不可,而是天子不可,这题目闹大了。
“我想家了。”顾小芙撒娇着,小手捏起一束黑发,渐渐描画着陆元畅的面庞。
臣工不再喧闹,朝堂不再轻松,大殿之上金壁光辉的宝座上空空如也,而在宝座的左边,安设了一张椅子,上头坐着一个年青女子。
“看吧,我就说我阿爹不会承诺的。”顾小芙见朝臣们退下了,便从阁房走了出来。
“你阿爹生来是坑闺女半子的!”陆元畅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