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不挡道!”李从堇痛斥。
对李从堇,他可没有两人是联盟的认知。
童明生蹙眉,搞了半天,他还是在掉下去的那条河里,并未走远,竟然在这闸口下有个水牢,他昏昏沉沉中仿佛的确未曾发觉到换过马车,就是顺着水流然后到了这里。
可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折在一条鱼手里,童明生切身材味了一把触电的滋味,跟自家娘子描述的完整分歧,不过有一点倒是不异的,都是磨人又死不掉。
马瓒天然不让,从小两人就互不对盘,马瓒老是听到自家的长辈夸奖李从堇,再加上两家不如何友爱的干系,对于这个‘别人家的孩子’,马瓒是与生俱来的讨厌。
李从堇怒道:“你!”
童明生挑挑眉,他才道:“内里的人已经搞定了。”
马瓒道:“这回你走这么急,你车上不是藏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李从堇不耐烦的催促车夫:“走!”竟然是一句废话也懒得跟他多说,他可没有马瓒这么闲,现在逗他都懒得逗了。
童明生甩了甩手臂,活动了一下四肢,被捆绑的太久,已经有些发紫了,他走动了两步,适应了一会,大步往前拜别,再如何狼狈也粉饰不住身上披收回来的气势。
李从堇冷冷的道:“童明生,你还没有弄清楚环境吧,现在你才是阶下囚,而我……”
李从堇手中利光一闪,“咔咔”几声响,划断了童明生身上的铁索。
马车敏捷的融天玄色,童明生靠在车壁之上,微微垂着眸子,问:“这是哪?”
童明生淡淡的看了眼,竟然笑出声来了,“不消太痛快,比起痛快的死,我还是情愿活着,你这个买卖,还不能打动我。”
这个她是谁,两民气知肚明,李从堇顿时如同被抓住了七寸的蛇。
想到胡三朵,心中才略安宁下来,也不晓得娘子和小老虎如何了,跟打算有了偏差,她不会又急了做出甚么傻事来吧?有宝构造的人护着,另有金泽,总不会让她有生命伤害。
马瓒顿时撩开车帘,伸出头来,略带着一股酒气,神采微醺:“是谁?爷的朋友?爷但是有好几个朋友,这男男**的……”马瓒含含混糊的说着,想着酒宴上的所见,表情更加不爽了。
他在狭小的水牢中逡巡了一圈,看到角落里还燃烧着的火盆,上面放着一根烙铁,一旁有一把椅子,他退后两步,坐在这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整暇以待的看着童明生,一鼓掌,从暗处无声无息的出来一个男人,凑上前来,道:“公子,有何叮咛?”
童明生不置可否,这几天是被这小我折磨的够呛,两人无声无息的从水牢**来了,“人在哪?现在能够带我去了吧?童明生我已经表示了我的诚意。”
已经是第五天了。
“啪嗒”重新顶的墙面上滴下来一滴水,穿过甚发,落在他微垂的眼皮上,一双黑曜石的般的眸子顷刻闪过流光。
李从堇上前两步,一拳头打在他腹部,童明生咳嗽了几声,也不作声了。
等一身白衣的男人站在他面前,低缓的声音夹着如有似无的笑意,轻飘飘的响起来:“童明生,想不到你也有明天呢。”
李从堇高低打量童明生的狼狈,问:“她在那里?说了我会给你一个痛快。”那提着烙铁的男人看了童明生一眼,李从堇现在是兴王身边的红人。
待看到李从堇,他顿时就笑了:“本来是你呀,李从堇,别说,我们俩个还真是朋友,跑了这么远还碰上了,明天给兴王践行,就听他提及有个熟人,本公子还觉得你怕见我跑了呢,一个酒宴都没有见到你,想不到酒宴散了,又在这碰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