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香游移了一下,将裤腿卷起来了,胡三朵一看,只见白净的小腿上又一排牙印,确切是破皮出血了,但是并不太严峻,只要伤口边上有些血渍。
思及此,胡三朵心中也有些难受。救了别的,却杀了它们了。
胡三朵还是头一回见到他如此焦心失态,之前他可一向都是淡然的,现在他满面都是汗,粗喘连连的,一身玉色的直缀长袍上沾了泥土,系在腰间的一方玉佩也只剩下一个红色的绳索了,玉佩不知那边去了。
不过正如白成蹊说的,狂犬病毒对大脑有直接伤害,在头部堆积,要做疫苗,得取那些老鼠、兔子的脑髓部分,它们都是活不成了。
“客岁我跟石头城里一个名医研讨过恐水症,发明被咬伤的处所越是靠近头部,患上恐水症的能够性就越高。我害了你,来你咬我一口,将我咬伤了,我跟你一起。”白成蹊说着,垂下头来,将脖子凑向她。
明香瞪了他一眼,他眼神一暗,心中一叹,面上却不显,只冲胡三朵道:“夫人,先前从江南过来的时候,就见你带了很多的老鼠和兔子……”
白成蹊冷声道:“我脏?明香,你给我说清楚,我那里就脏了?我有给女人治过病吗?我有碰过别的女子吗?你说,那里脏?”
胡三朵和童明生面面相觑,小老虎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有些难堪,白成蹊都快凑到人家女人的面上去了,一双手还抓着明香的手不放。这两人也太旁若无人了一些,不是还要会商恐水症的题目么?
“白大夫这是想把毒血吸出来了?实在如许才是最伤害的,底子吸不出来,我看他比你还严峻,用水洗、草木灰和茶叶泡水洗濯都行,今后千万不能再吸了。”白成蹊是专门研讨过恐水症的,她就不信他不晓得。
白成蹊松了一口气:“先前听夫人提过一两句。”
童明生点点头,她心心念念的东西,如何会不带来,不过一向养着,到现在都装了好几个大笼子了,童明生沉声道:“你别脱手碰,让成蹊本身来。”
童明生抱着小老虎去厨房了。
出去的恰是白成蹊。
童明生道:“成蹊,看来不是很严峻,你另偶然候在我面前吵架。”
明香冷哼道:“我为甚么要嫁给瞎子?我医治过的男人里头可没有瞎子!”
白成蹊将明香放在椅子上了,从速道:“她刚才被疯狗咬到了。”说着就要扯起明香的裤腿,明香挣扎捶打他,他也一动不动,“白成蹊你给我罢休,男女授受不亲,你再敢这么对我,我就挖了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