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个机遇,李少安环顾四周,对那些抓青蛙的人说道:“乡亲们,你们是不是都感觉我李少安吝啬,不过是几只青蛙的事情,犯不着如此,对不对?”
围观的村民们多数都只是为了来看个热烈,要说真正想要支撑哪边的人倒是未几,不过这黄飞龙一家在村里放肆放肆不得民气,加上李少安现在势头越搞越好,以是人群当中有报酬李少安发声。
“少安说得没错,你们父子两个跑到人家田里抓青蛙,人家让你放了,这不是挺普通的吗?”
李少安甩开黄飞龙的手,振声道:“不想你半子有事就罢休,我去骑三轮车,送你半子去镇上打狂犬疫苗。”
“好啊,李少安、钱小琳,你们用心纵狗伤人,害我半子,这仇我黄家跟你没完!”
李少安反击朱金道:“说我李少安有钱了,我的钱是大风从天上刮来的?我不也是一个脑袋一双手,和每小我都一样,凭甚么我能赚到钱你赚不到,你就没好好想想这是为甚么吗?”
“李少安,你觉得你是谁啊,我们凭本领抓的青蛙,凭甚么要放了?”
“你们两个,把网兜内里的青蛙放了,明天我就让你们分开。”
“我说这些,不是要说本身有多高贵,我只是想奉告大师,我李少安绝对不是吝啬之人。现在大师感觉抓青蛙赢利,你也抓我也抓,恨不得每天早晨都来田里抓到天亮,恨不得把田里的青蛙都抓绝了才算消停。”
黄飞龙肝火翻滚,指着李少安呵道:“那你甚么意义,抓青蛙的人这么多,凭甚么就让我们把青蛙放了。”
“可大师想过没有,没有了青蛙,今后稻子就会遭虫害,就要用更多的农药。农药越用越多,稻子越长越差,长远来看,到底是利还是弊,大师内心可否清楚?”
李少安涓滴没有被黄飞龙的气势所吓倒,反而瞋目一睁,用不容回绝的声音说道:“因为这些青蛙,是你在我的田里抓的,我说让你放了,你就得放!”
朱金吓得掉头就跑,何如还是没有跑掉,啪叽一口,被大黑狗咬到了屁股,裤子直接被撕破,暴露一块鲜血淋漓的白腚,疼得嗷嗷乱嚎。
黄飞龙和朱金见了李少安,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曾经在锯木厂三人大闹过一次,至此以后李少安都是去内里镇上拉木料,向来没有和这爷俩打过交道,不想本日却在这里碰上了。
这时朱金俄然又跳出来,尖声道:“李少安,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现在是日子过得好了有钱了,我们这些没钱的人如何办,大师不都希冀着抓青蛙赚点钱。”
那次小木工拉木料被黄飞龙给绑了,说小木工偷木料,而此次黄飞龙本身带着半子跑到李少安的田里来抓青蛙,以是被逮住以后他才会以为是李少安在找机遇抨击。
果不其然,没等多久就见到两个畏畏缩缩的人影从田里走了出来,两人手里拿着网兜,脚下穿戴长筒黑胶鞋,一看就是特地过来抓青蛙的。
被李少安痛斥,黄飞龙的放肆气势顿时弱了很多,身后的大黑狗也伸开嘴冲着黄飞龙一通呼啸,幸亏有钱小琳牵着绳索,不然直接扑上去了,吓得黄飞龙不由地今后退。
“前些年城里人不收青蛙的时候呢,大师是如何过来的?现在没有青蛙就过不下去了吗?照这么个抓法,能抓多久?”
朱金当起了急前锋,一小我嗓门很大,在原地大喊小叫,很快那些抓青蛙的村民们也懒得抓青蛙了,纷繁凑过来看热烈。
钱小琳怒道:“找我算账?你们到别人田里来偷青蛙,还敢找我算账,看我如何清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