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云龙点头道:“这设法倒是不错,只是要如何才气把村民都调开呢?”
黄云龙答道:“是啊,如何了?他跟我讲,他那二十亩田要抢着七天收完,然后插上晚稻,不然就过了农时。”
李少放心中嘲笑,面上说道:“没多大干系,即便你听任不管,顶多也就减产个两到三成。”
李少安站在田边,面前的二十亩稻田已经全都变成金黄,稻穗饱满,成熟率超越了九成,又圆又大的稻穗低垂着头,像是低着头害臊的大女人。
首要还是黄飞龙内心恨上了黄云龙,恨他关头时候竟然说要把本身送到派出所。
黄云龙一听,乐坏了,忙不迭鼓掌喝采,恶狠狠道:“奇策,真乃奇策,他李少安想看我的笑话,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看谁的笑话。”
田乐芝问道:“那这是谁又惹你了,把你气成如许。”
李少安模糊还记得,半年前在村部财务室碰到黄云龙的时候,这个故乡伙当时还在本身面前倚老卖老,摆资格讲来头,对本身一番冷嘲热讽来着。
特别是一想到稻子会减产,仿佛看到了一张张的票子从面前溜走,内心头哇凉哇凉的。
田乐芝说道:“那你想如何办,人家现在越做越大,身边围的人也越来越多,另有陈支书帮他撑腰,你这个村长可不好使。”
“两到三成!少安娃,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必然得帮帮我。”黄云龙下巴都要掉了,听李少安说得风轻云淡,如果然少了两三成,那得丧失多少票子。
李少安说道:“能够去找王长贵问问。”
回到家中,田乐芝见老伴气冲冲的,便上前相问,“你这是如何了,还在为你大哥的事情活力?”
只不过以黄飞龙的脑筋,那里晓得黄云龙当时是为了庇护他,这事儿最后就歪打正着,形成了兄弟俩的分裂。
提及王长贵,黄云龙兀自感喟,那天在王家坐了冷板凳,想要找王长贵更是没戏。
黄云龙一口气憋在胸口,忿忿拜别。
提及福寿螺的事,田乐芝就内心来气,当初本身发起让黄云龙出钱请工,跟着大师一起灭螺,这故乡伙非心疼钱,不肯承诺。
“行,行,那我再想想别的体例。”
转头见到田埂上劈面走来一人,恰是村长黄云龙,一脸焦心的神采,见到李少安跟见了救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