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脚一向低头洗被单,哪曾想这牛铁柱竟然也来了兴趣,悄悄从小溪上游踩着石头跳了过来,猫着步子来到马大脚身后,朝着那饱满的大屁股上手摸了两把。
这日上午,牛铁柱从村里那条小溪路过,见到马大脚蹲在小溪边洗衣服,手里拿个棒棰捶捶打打,胸前那一对肉团也跟着一起高低跳动。
牛铁柱一听本身今后没得低保了,那里肯承诺,但是面对陈保中,他又不敢表达不满,只能委宛地提道:“陈支书,可我又不会种田,那我今后咋活啊?”
陈保中问道:“牛铁柱,我且问你,为何放着好好的地步空着也不去耕作?”
“牛铁柱,马大脚说的是不是究竟?”黄云龙诘责道。
“黄村长,等会儿把村里低保户的名单全数拿过来筛查一遍,像牛铁柱这类四肢健全,有手有脚,但凡是能够下地干活的,一概打消低保资格,从下月起停发低保金。”
平时村里的妇女都会把自家衣服拿到小溪里洗涤,一排妇女们蹲在小溪边,拉家常道里短的,好不热烈,这也是小村的一景。
“牛铁柱,你再敢看过来,我把你眸子子给扣了。”
“还就是瞧不起你,闲汉一个,三十好几的人连个媳妇都娶不到,丢不丢人。”马大脚这下戳到了牛铁柱的把柄,气得他直咬牙。
马大脚也是吓得不轻,她受了牛铁柱挑衅,脑袋一热就打了下去,看到要打到黄云龙的时候人都懵了。
“眼睛长在我身上,你管我如何看,有本领别长那么大一对肉丸子。”
“陈支书,如许的话我怕到时候会有村民肇事。”
马大脚忍不住嗤笑,鄙夷道:“还面子人,真是大言不惭,全村的男人就你最没牌面。”
这可把牛铁柱个爽得,忍不住用力用力捏了下去,那柔嫩的感受实在是美好。
路过的牛铁柱眼神一瞟,立即被那对乌黑的团子给吸引,站在小溪对岸挪不开腿。
马大脚被气得够呛,憋红了脸,闷头洗衣服,想着从速洗完从速走,不想再看到这个臭地痞。
黄云龙吓得心惊肉跳,刚才这一下还觉得本身在灾害逃,没推测竟然被李少安和陈保中救了下来。
特别是牛铁柱如许的闲汉,平时最喜好的就是蹲在不远处,看着这些饱满的屁股蛋儿,另有那白晃晃的肉团子,那叫一个享用。
牛铁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嚷嚷道:“不就是摸了一把屁股吗,有啥大不了的。”
“吃低保,归正就我孤家寡人一个,一人吃饱百口不饿。”牛铁柱理直气壮道。
无法之下,牛铁柱也是豁了出去,伸手对着赛天仙那身肥肉一阵挠。赛天仙奇痒难耐,笑得肉都在颤抖,这才松开了手,牛铁柱得以趁机逃脱。
两人这唇枪舌剑的,方才停歇下来,眼看又要动上手,幸亏李少安和陈保中把两人各自拉开。
马大脚气得直顿脚,“黄村长,你也听到了,是牛铁柱他非礼我在先,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陈保中点头道:“那好,剩下这两亩就让牛铁柱替你来种。他轻浮了你,叫他替你把两亩地种好,算是给你赔不是。”
牛铁柱被打得吃痛,想要上手礼服马大脚,何如马大脚也不是省油的灯,挥动动手里的棒棰,一通乱打,打得牛铁柱惨叫连连,迫不得已只能捧首鼠窜。
牛铁柱把头一扬,自大道:“我牛铁柱是个别面人,哪无能种地这类活。”
牛铁柱毫不怯战,反倒说些轻浮话,跟马大脚隔着小溪对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