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想到二狗刚才底子就没听到本身的话,不由非常活力,忍着羞怯用力的拍了二狗的头一下,打得他一个趔趄,才算是解了恨,这才心对劲足的扭着肥臀儿仓猝的跑回屋子换起衣服来。
二狗弄完了柴火看兰花还没返来,这天也已经开端掉下了雨点,实在是等不住了便到隔壁看了看,一看之下不由把他吓得够呛,只见一跺的材火都倒了,将虎子家那本就不如何健壮的土坯房砸塌了一半,幸亏兰花没事。
二狗看着那打在兰花身上的水一点点的阴湿了兰花身上的小背心,直到显出内里物事的形状,二狗的眼睛不由又直了连口水都流了下来。
兰花正在隔壁的虎子家帮着忙,虎子爹和兰花的男人铁柱同是看山时死的,和虎子娘本就是好姐妹,现在又都是这么薄命,邻里之间相互帮衬着点也是应当的。
就像尖猴跟他说的那样,老天爷都定好的哩,该是俺的,谁跟俺抢,俺就跟他冒死,归正俺的命是捡来的,丢了就丢了,没啥大不了的。
二狗整来材火的时候,兰花已经换好了衣服,看着兰花裹好了的身子二狗不由咂了咂嘴。
二狗站在自家的材垛便吭哧吭哧的捞着材火,看着天阴的模样说必然要下多长时候的雨,不整点干材火到时可没法造饭捏,兰花就是如许说地,二狗不管兰花说的啥,归正她让干,我就干,也不是多着力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