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日子我算是过明白了,跟这个没知己的女人过了大半辈子,每天让吃让喝,年年新衣裳都穿不上,让她吃穿的,换来的是啥?换来的是她跟你扯脸子,说你是没本领的孬种,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感觉我迟误你了,你爱找谁找谁去,我还不平侍了,这日子不过了。”韩长贵快气疯了,他忍了二十多年的小脾气全都发作出了了。
但是明天,韩长贵已经不吃这套了,他这些年也是忍的烦不堪烦。
“还不都是你在中间挡着的?不然凡子如何能够会找别的女孩?你明晓得巧巧是至心喜好凡子的,还非要拆散,是有病吧?现在两人如果好不了了,就都是你的启事。”韩长贵当即怒道。
“你翻旧账是不是?”韩长贵就怕胡淑兰跟本身翻这些旧账,一说他就头疼。
“如何了?你没本领还不叫人说了?也不看看人家,都当老板了,领着媳妇吃大鱼大肉的,穿的还好,你哪?领着我过的啥日子?每天啥事不干,就愁茶米油盐,去菜市场讲两毛钱能讲一下午,不舍得吃不舍得喝的,我轻易吗?我不就想着让闺女过好的糊口,进城里嫁的好人家,我也能去享享清福,让别人恋慕恋慕,有错吗?”胡淑兰说着说着,眼泪都流出来了,边说还边骂。
引得邻里都过来看。
那边胡淑兰一瞪眼,差点气畴昔,这但是当着邻里那么多人的面,你韩长贵说如许的话。
胡淑兰气的坐在地上哭上了,也不嫌丢人。
如果离了婚,本身还安闲了很多,真就能每天二两小酒,不消存钱,也不消看婆娘神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