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纳斯,很痛吗?”易君心伸手为哈纳斯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心疼地问道。
大臣们沉默着,他们都用惊奇不定的眸光看着哈纳斯。这个来自帕伦克的亡国王子,还没正式即位成为科潘王却已经在对科潘城内的大臣们发号施令。
大臣们聚在一起会商着,随后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大臣走出来,对哈纳斯施礼说道:“哈纳斯殿下,等你伤好马上停止即位大典,也请对有功之臣论功行赏。夜深了,还请哈纳斯殿下好好歇息,我等辞职。”
“被抓到只能申明他才气不可,怨不得别人。”
易君心抬开端看着哈纳斯幽深的眸子,说:“这可不像一个国王该说的话,你身为王必必要好好珍惜本身的身材,这类为了谁捐躯的话是不能胡说的。”
说完,大臣陆连续续地分开了寝宫,室内再次规复了沉寂。
“走了!”哈纳斯一声大喝,反手握着易君心的手向前冲去,另一只手握着石刀左砍横挡,直把黑影逼到死角。
“单只要军事力量是不可的,我们还需求盟国。”哈纳斯抚摩着易君心头顶乌黑的秀发,通俗的眸子紧紧谛视着易君心的容颜,说道:“这个国度再好,也没法代替帕伦克的一草一木。总有一天,我会带着你归去的,那才是我们的家。”
“哈纳斯。”易君心悄悄靠近哈纳斯,低声唤道。
就在这时,黑影的另一只手仿佛闪过另一道寒光,直直向哈纳斯身边的易君心劈畴昔。
易君心感受被那几道火辣辣的视野刺的浑身不安闲,她伸手推了推哈纳斯,想要分开他站起来。谁晓得哈纳斯不但不罢休,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紧着易君心。
“哈纳斯殿下,让你吃惊了。”一个大臣走上前施礼说道。
“在你面前,我只想要做一个浅显的男人。”哈纳斯腾出没有受伤的手臂抱过易君心,下巴抵着她头顶的秀发,嗅闻着那熟谙的发香,声音沙哑地说道:“小君,我真想将你监禁起来,从之前就一向如许想着,如许我才气更切当地感遭到你是完整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