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他道:“你倒是提示了本王!我们何时和离的,本王如何不记得了。你这么诱人,本王如何舍得和你和离呢,你但是父皇赐婚的啊!”
只不过是哼了一声罢了,但是却能令人听出那声音里的寒,好似腊月的冰,带着宿命的冷。
暗淡的车厢里,他的脸仍然是那样俊美脱俗,但是那淡然刻毒的神情,却让民气底一寒。而他的眼神,更是令人想刮风刀霜剑。
“我说了不是!”流霜被她钳制着趴在软榻上,浑身难受的很。他凭甚么管她,即使是她勾引了百里冰又如何,她和他已经没干系了,他们早就和离了,不是吗?
氛围里,活动着僵凝的沉默。
不消转头,流霜也晓得那是百里寒,他定是瞥见了方才那统统,想到这,流霜的脸倏然惨白。即使,他和她再无干系,她还是不但愿他再对她有任何曲解。
百里冰虽说性子恶劣了些,但是在男女之事上,还从未做过特别之事。在他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十几岁的顽童。而这个女子,看来是想做王妃想疯了,竟然将心机打到了十几岁的孩童身上。怪不恰当初那么乖乖地放弃了做他的王妃,却本来早就有了新的目标。
百里冰白净的手指上沾着一丝赤色,僵在了那边。那本来亮得灼人的眸光刹时暗淡下来。
“无话可说了吧!”百里寒淡淡说着。
“不!我不要!”她冷冷说道。
一阵温热的气味伴跟着低寒的声音邪魅地侵向她的耳畔,叫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流霜觉得,他对她的事,是不会有任何兴趣的,但是,现在,流霜较着感到他在发怒。她只在洞房那夜见过他发怒的模样,而后,他在她面前一向都是安静的,要么是淡然无情,要么是云淡风轻。好似天底下,再没有任何事能够令他动容。
他俄然出其不料抓住了流霜的手腕,冷声号令道:“备车!”
“没有,你觉得本王的眼睛瞎了,是吗?”他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他不谨慎咬破了她的唇,很疼。
固然流霜早猜到他会曲解,但还是被他这句冷森森的诘责扰乱了全部心境。他说她勾引百里冰?在他眼里,她就是那么不堪吗?在贰内心,她就这么轻贱吗?
流霜定了放心神,回身就要走,百里冰倒是没再拦她,但是却有人拦住了她。
他俄然倾身而至,毫不客气地将她按在软榻上,侵犯便来势汹汹。
“不是你勾引了他,为何他要咬你呢?应当你咬他才对呀?”他低低地缓缓地说道,语气淡淡的,好似漫不经心。但流霜却心底一寒。就凭这,他就判了她的极刑?这个高傲的男人,为何就不肯信赖她呢?
他的手,在她的衣衫上悄悄一划,薄纱云裳便如被最锋利的刀锋划过,齐刷刷散开。在阴暗的车厢里,如同一片片洁白的花瓣,无声绽放,带着无法的凄美。
“不?”他淡淡说道,“你是不肯做驰名无实的妃,对不对?那本王就成全你,倒看你真正成了本王的人,还如何去勾引五弟!”说罢,他俄然轻浮地捏住流霜的下巴,逼迫她昂首,眼风在她脸上扫过,带沉诱人的魅惑和冰冷的讽刺。
百里寒却俄然抬起手,冰冷的手指,从她光滑细致的脸上缓缓滑过,然后停驻在她的红唇上,抚触着她唇上的伤。
“皇兄,你何为么?”百里冰眼睁睁看着流霜被百里寒抓到了车上,而他,只能无法地顿脚。
不记得了,甚么意义,莫非,他还要她做他的妃?流霜完整傻住,莫非她尽力了这么久,又回到了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