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儿只是手被绑着,她的嘴并没有堵上,为甚么江云非叫她的时候,她不承诺,不叫唤,不求救?
凌少川的这个行动很俄然,弄得江云非莫名其妙:“少川,你干甚么?”
“对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今后,今后再也不……不敢了!”柳芽儿结结巴巴地说,身材筛糠一样地颤抖。
江云非难堪起来,他藏了柳芽儿,毕竟在凌少川面前还是有些理亏。
到现在为止,凌少川都不晓得,柳芽儿在病院里住过,是大夫先发明她背上的伤痕!
他刚转动门把,凌少川说话了:“云非,你干甚么?”
江云非又找了洗手间、厨房、洗衣房,都没有柳芽儿的身影,他很奇特,她跑到那里去了?莫非又逃脱了?
柳芽儿被他拖得站立不稳,跌跌撞撞直往他身上碰。
凌少川俄然一声暴喝:“那你还不关门,还在等甚么?”
上了楼,在客堂里站了一会儿,江云非感觉有点不对劲,向四周看看,瞥见凌少川的寝室门关着。
她顾不得疼痛,仓猝爬起来跪下,神情非常惶恐,忙着想要给他认错,但愿他不要再打她了。
但他随即摇点头,如果柳芽儿真的逃脱了,凌少川会这么若无其事吗?
柳芽儿的心咚咚咚地跳,忙说:“不,不跑,我不跑!”
“奇特,柳丫丫跑到那里去了?”江云非自言自语,转头走到沙发边坐下,看着凌少川问:“少川,你把她藏起来了?”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凌少川仍然冷冷地说。
柳芽儿的身上甚么也没有,两只手被那根黑皮带缠得紧紧的,绑在床头上。
“我那天不该……不该逃脱……”她抖抖擞擞地说。
“另有……另有……”柳芽儿边说边尽力地想,想了好一阵,实在想不起来:“没……没有了……”
“那我还真得去看看,少川,我发明你越来越冷血了,打人非得要打个半死,柳丫丫是多么水淋淋的女人,你如何下得了手?”
“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