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昶紧紧地搂着陆清漪, 本来还沉浸在接吻的曼妙当中,谁知半途陆清漪别过甚去, 她探着脑袋再去吻时,陆清漪抬起脚,狠狠踩了下去。
晕倒的沈文昶安静的脸上还是闪现出痛苦来,不知是做梦还是身子疼痛,额头上已经布上一层虚汗。
再恨再骂,沈文昶也跟死猪普通听不见,陆清漪又恼又担忧着沈文昶的身材,此人身材一贯比男儿还好,如何说倒下就倒下了。
“不是我。”陆清漪说罢拉着小柔进了内间。
“小柔。”陆清漪往内间瞧了一眼,握着小柔的手道:“小柔,你是我的亲信婢女,我有事向来不瞒你。现在有件毒手的事,你速去内里寻大夫返来。”
屋内,陆清漪急得团团转,走到沈文昶中间蹲下,吃力地将沈文昶扶坐在地上,累得气喘吁吁,瞧着不省人事的沈文昶,恨道:“哪辈子的朋友啊你!”
“小柔,你去回禀我娘,说我身子不适,着人去书院乞假,对了,说我想单独安息,谁也不见。”帷幔内的陆清漪在小柔带着女大夫返来那刻心安很多。
陆清漪一边替沈文昶擦着汗,一边看向外间。
“啊!”沈文昶疼得松开手, 哈腰去摸本身的脚,陆清漪这一脚很重,踩得她脚指甲生疼。
“夫人,这是店主让我先运返来的苏绣,说是让夫人先挑,跟亲戚们也挑一匹,余下的就要上柜了。”
沈文昶眼皮越来越沉,身子摇摆两下倒了下去。
哼,她倒没委曲地卧床不起,此人倒先病了,真是可爱。
戏弄她豪情还不敷,竟然还害她担忧受怕,刻苦受累,真是可爱至极。
“还没呢。”小柔回道。
“蜜斯,你如何了?那里不舒畅?”小柔急道。
秋禾坐定,刚要评脉便愣住了,这只手虽说白净,可手心上却有几处老茧子,倒像是长年习武的手。
“哎!”陆清漪见沈文昶面上绯红,抬手摸了摸沈文昶的额头,也不烫,再瞧了瞧被子,莫不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