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疼吧?醒了记得喝点东西,我出去一下很快返来。帮你上好药了, 你睡得跟小猪一样,还哼哼呢,哈哈哈。”
唐方看向天花板:“我们仿佛在吃宵夜,能不说这些事吗?”
“明天真的是你喝多了,必然要骑上来的。”陈易生一脸委曲:“你还要我叫得响一点给你听——”
陈易生如有所思地眯起眼:“你这两句话仿佛和答案都没甚么干系啊。”
……
“我不信。”
陈易生立即闭上了嘴,委曲地看向她。
***
半只醉蟹塞在了他嘴里。
“嗯嗯嗯。”陈易生把蟹壳里的最后一点汤汁也倒入嘴里:“你睡着的时候打过了,挺好的,我忍了又忍,才没奉告他们有机遇抱孙女了。不过我们现在喝酒了,对了,会不会你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一个受精卵了?”
“你短长你短长你最棒棒了!好了伐?”唐方哭笑不得:“能换个话题了吗?”
立即贴在唐方手里被揉成了团,又被展开来压压平。水里加了蜂蜜,唐方一口气喝完一整杯, 嗓子的确有冒烟的灼痛感,祸首祸首当然是陈易生这个臭不要脸的坏东西!她尽力挪了挪两条腿,是有清冷舒缓的感受, 唐方无地自容地哀嚎了一声, 想死。
陈易生谨慎翼翼地靠近她:“硬吗?——”看到唐方恼羞成怒的神采,从速解释:“我是问你睡的这个新床垫,早晓得应当买个水床的。”
“黏在床上,不算违规吧?”
掰开这家伙一双不循分的魔爪,唐方转过身抱臂横眉:“我们出去好好谈谈。”
每天中午他都缠着要去尝试新餐厅,号称为她的私房菜餐厅做市场调研,点菜又老是恨不得把人家菜单上的保举菜品一口气点完。吃饱了人就犯困,回到禹谷邨就被他拖着往床上躺,十有八九陈易生总能得逞,累得她不可,一个午觉能睡到五点多。每天早晨都有消遣,七天看了两场电影一场话剧一次乐队演出,喝了三夜酒,逛了一次街,连晚餐带宵夜,夜夜不缺。她这周就没吃过本身做的饭,一天五顿两睡,不胖成猪才怪呢。
“只要一千块营养费。”陈易生嘀咕着:“得去两个小时呢,还要看那种很奇特的电影本身弄,本身弄!怪怪的,太奇特了吧。”
陈易生推开卫生间的门,探头看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说你是小猪了你还不信?”
“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