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甚么人,胆敢颤闯康亲王府……”韦小宝的声音有些颤抖。
林南听到这,顿时大喜道:“若如此,就多谢诸位了。”
此时,只见石牢中披头披发的鳌拜正挥动着铁链,在那边荷荷大呼,乱跳乱跃,林南晓得这是他被韦小宝下了毒以后已经神态不清,顿时左手抄起匕首,就朝鳌拜冲了上来。
听到这里,那长须男人顿时朝林南一抱拳道:“懦夫手刃恶贼,必是我同道中人,不知懦夫高姓大名,师承那边?”
“把这小子也带上。”林南这时俄然指了指躲在角落里正吓的魂飞魄散的韦小宝:“此人乃是鞑子天子面前红人,我们带了他去,定能脱身。”
正在这时,一众青衣人也纷繁冲了出去,目睹着林南杀了鳌拜,走在最前面的几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俄然大声叫道:“此人杀了鳌拜,此人杀了鳌拜!”
林南一冲进石屋,就瞥见一名老仆哆颤抖嗦的蹲在角落里,似是吓的不轻,林南没有理睬他,而是撒开步子朝内里冲去,这时,又有两名王府护士从弯角处冲了出来,两人各执钢刀,一左一右朝林南斩来,不过林南武功实在高出两人太多,只一个照面的工夫,两人面门上已是各挨一拳,昏迷了畴昔。
一见到韦小宝被林南挡在身前,康亲王顿时抬手大呼:“停箭,停箭,莫要伤了桂公公。”众保护听到叮咛,顿时放下弓弩,林南带着韦小宝一起冲到墙边,跟在身后的那名长须男人顿时把一挥,顿时有四名男人疾向康亲王冲去,众卫士大惊,从速将康亲王护在中心,几人趁机跃上围墙,逃出王府。
这时,林南俄然灵机一动,将韦小宝从中间的那名男人手中要了过来,然后将他挡在本身身前,对身后代人道:“来,跟我走!”说着话,林南第一个冲了出去。
“对对。”几名青衣男人听了,从速冲进牢中,此中一人抓过鳌拜的辫子,把脑袋扳过来一看,顿时大喜道:“果是鳌拜,千真万确。”
公然,在听过林南自报出身后,世人竟是寂然起敬,那长须男人更是抱拳又施了一礼道:“本来令尊竟是国姓爷麾下,失敬,失敬。”说到这,他目光向其他几人看了一下,见几人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又道:“既如此,那我等也就不必坦白,鄙人关安基,这位是玄贞道长,这位是高彦超……我等皆属六合会青木堂堂下,三年前,本堂尹堂主遭鳌拜奸贼所杀,我等发誓必为尹堂报仇,故而才前去康亲王府刺杀鳌拜。”
“鄙人姓林,单名一个南字,祖居辽东,家父曾在国姓爷部下作过一任把总,厥后被清廷鞑子所杀,以是我与清廷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次手刃鳌拜,不过报此仇之万一,却不知诸位为何也来行刺鳌拜?”他用心编了个出身,然后和郑胜利扯上点干系,归正把总不过是个九品小官,郑胜利部下不知有多少,这帮人就算想查证那也绝无能够。
“本来如此。”听到这里,林南冒充装出一副恍然的模样,又冲了几人一抱拳道:“本来诸位竟是六合会的义士,失敬失敬,久闻六合会反清复明,会中各个都是豪杰豪杰,本日有幸与诸位了解,实在是鄙人之福。”
世人纷繁撤除青衣,穿上各色农家衣衫,林南也换了一身蓝色夹袄,跟着世人来到了大厅中。
“林兄弟客气了。”
紧接着世人又相互客气了几句,林南便直奔主题道:“不瞒诸位,鄙人久闻陈总舵主之名,却苦于不得相见,都说为人不识陈近南,便称豪杰也徒然,不知诸位可否为我举荐举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