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荀谨慎翼翼蹲在屋顶上,只感觉马步扎得腿另有些抖。
驸马爷眼皮直跳,眼角微抽,他实在没认出来俄然冒出来的两个黑衣人是谁。听到楚荀的声音,令他非常惊奇。白秋渠乃至压根想不到堂堂太子殿下,娇生惯养于宫中十数年的国宝,会出来干这么伤害的事情。
“奴先前被那人洗脑,竟同意了他们的要求。这些天细心想来,深感不安,才急着想见公子爷。奴是生是死并不要紧,是陪或不陪着公子爷也无妨,只愿公子爷安然,望公子爷进步警戒,他们仿佛要脱手了。”她说完,朝白秋渠叩首。
好久,梅千灯才从另一个方向返来,拍拍楚荀的脑袋:“现在没人,快跟我来。”因为她是站着,楚荀蹲着,从高度上来讲,楚荀的脑袋位置对于梅千灯的手而言,碰上去方才好。
白秋渠:“太子殿下?!”
楚荀眨巴眨巴眼睛,神思缓慢扭转,这莽夫开初明显是说要来劝个女人策反,在楼顶上等他的时候,楚荀都在肚子里打好了一叠腹稿,筹办以其三寸不烂之舌,舌灿莲花地把那女人引上正路。然并卵……跟设想的不一样啊。
自从皇上把太子在外放养了一个月以后,太子实在是有点收不住心了。
路人甲:“那白驸马边上那两个少年是谁,为何要抓白驸马?”
白秋渠倒也不是贪恐怕死之辈,他对别人气度狭小,睚眦必报,白家祖上是与建国天子并肩作战,建国有功,故而累世可享繁华繁华。他怕甚么?他甚么也不怕。可儿心不敷蛇吞象,他想要的东西便要不择手腕获得,非论是状元之位,还是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