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脚踩红色锦缎,当即俯身冲下。
桃笙儿眯眼说道:“按说那老衲人坐化之地虽说不必然暮气沉沉,但也不该有这死水环抱的环境,事出变态必有妖,你让开点。”
桃笙儿眯眼看着四周的壁画,手中的锦缎紧握,轻声说道:“这里有人来过。”
只见桃笙儿脚踩红色锦缎,当场拔高数丈,手中法诀紧掐,一声轻叱喊出,顿时腰间飞出一道翠色柳枝儿,霍然变大,如同巨鞭一样腾空抽下,只听一声轰鸣,那柳枝儿顷刻间将空中抽出一道深不见底的庞大裂缝来,灰尘四起,遮人眼目。
这话说得也不尽然,苏逸还想问甚么,桃笙儿已经摇了点头说道:“我也不清楚,只是感觉这里有些年代,不似当年之物。”
走还是不走?
桃笙儿微微点头,却没有说话,而是细心察看着四周的阵势,入眼尽是一片荒凉,别说是火食了,连只兔子都没有,这类处所又如何会是神僧坐化之地。
苏逸百无聊奈,祭出浑天仪将四周扫出一片清净地来,闭目打坐,归正也帮不上甚么忙来,还不如趁机稳固下修为,凝神驱物以来,修行再次停滞不前,江湖武林三等九品,每三品为一道坎,若无特别机遇,苏逸想冲要破道六品境地,不知要猴年马月,或许昔日打仗的都是朱邺水这般修行上的天赋,再加上比来奇遇连连,境地接连晋升,连着苏逸的眼界也变高了,却不知江湖上修行之人多如过江之鲫,能迈过这道坎的又有几人。
阿谁整天坑蒙诱骗的老头,可还真怪驰念的。
桃笙儿仿佛晓得他的迷惑,说道:“宗法和尚不会将本身绘在壁上的。”
莫名的,苏逸想起余老头了,按说以他赅博的见地,寻龙点穴必是不在话下,如果有他在这里,找到遗址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说完,口中念咒,只见手中宝贝顿时红光高文,将四周数丈以内照的一片透明。
苏逸闻言看去,公然那边草木丰茂不说,另有一条死水环抱而过,朝气盎然。
无数的枯枝尽数被齐腰斩断,那红色锦缎不知是多么宝贝,刚柔并济,伸缩随心,只数个回合就将身前扫的一干二净,桃笙儿号召了声苏逸,便往远处走去。
这女人也忒实在了,有仇报仇有怨抱怨,苏逸听得不由一阵咋舌,放佛之前说的和老衲人干系颇深不是出自她口一样。
遥不成见。
乌黑幽长的甬道当中,两丈见宽的墙壁上,描画着无数的壁画,有些色采早已班驳剥落,却模糊能够看出当初的模样,千手千臂的佛陀,身伏白象的老衲,掌心托日的金刚,树下闻道的沙弥,千人千相,绘尽众生。
甬道深处,模糊有幽光跳动。
桃笙儿小声说道:“这里不对劲,这条通道仿佛就是等着我们来的。”
苏逸定睛看去,一阵肉眼可见的气浪从地底涌出,似雾似烟,懵懵憧憧,只见那气浪涌出以后,将四周的枯木覆盖此中,那枯木枯草之上,竟然蓦地迸收回无穷的朝气,由黄转青,便是枯萎了的,都已全数抖擞出世机。
桃笙儿非常对劲说道:“上古白狐一族的传承之物,传说这类笔墨到极处,可通鬼神,只是本女人还没那么短长罢了。但用来推算那老衲人的坐化之地还是能够的,再说他都死了几百年了,神通造化不必当年,还是让我给推算出来了。”
不过她如何晓得有人来过?
苏逸昂首看去,那壁画之上的人像画的栩栩如生,仿佛活在面前。
半晌以后,苏逸二人就发觉到不对劲了,入眼乌黑的环境里,除了手中宝贝披发的阵阵青光,竟看不见其他东西了,幸亏两人已经落地,脚下空中坚固非常,似砖似石,踩在上面咚咚作响,仿佛心跳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