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好,师弟下去好好养伤,勿为此番受挫忧愁。”
文俊缓缓点头,目光中暴露慎重之色。
文俊沉吟道溟沧派诸多入门弟子不见踪迹,却派一个记名弟子出头,这是何意?”
主宅大堂当中,广源派此次前去苍梧山插伎俩会的五名入门弟子正堆积一处。
半个时候以后,那名卖力刺探动静的弟子终究了。
“禀告诸位师兄,探听清楚了,拦我来路者名为张衍,是凕沧派下善渊观记名弟子,传闻此人在蚀文一道上非常了得。”
……
沈静岳悄悄一笑,安抚道齐师弟莫急,我已派人出去刺探,等问清此人真假,再做计算不迟。”
大弟子文俊坐在上首,他长相儒雅,美须及胸,有父老风采;他的左手坐着二弟子沈静岳,是五人中的智囊,他表面漂亮,一身白衣道袍,令人望去便觉一股脱俗出尘之气。
沈静岳之父是广源派五名长老之一,齐轩对他非常畏敬,听了这话,不敢多说,挥了挥手,让主子把这两名弟子带了下去,退到了一边坐下。
王烈微露讶色,刚才明显是先一步脱手,但是张衍竟然能先一步打中,并借力向后退去,令那一拳徒劳无功,这份眼力和在力度上的掌控的确不像是一个专注练气化元的修士。
这时,不远处的艾仲文出言道张师兄,这王师兄是一名‘扛大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