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宣走上来狠狠瞪这三人一眼,厉声呵叱道:“我怎生教出你们这三个混账东西,真是丢人现眼!”
张衍自跨入化丹境地后,运转起这水行真光更是得心应手,能使出诸多窜改来,这三人只被那水行真光一卷便自晕了畴昔。底子不知产生了何事。
宋折紧皱眉头,道:“本日我观那张衍,却看不透他修为多少,起码也是玄光三重境,他如果已是炼药丹成,涂兄你又当如何应对?”
涂宣以凌厉的目光直视着他,大声言道:“‘绝争’乃是同门相残,我涂宣不屑为之,自是‘讨争’!”
这两人自昭幽天池中拜别以后,刘雁依倒是来回走了两步,忍不住道:“恩师,徒儿曾听闻,那涂宣虽望之是玄光境地,但实则乃是一名小金丹修士,且又从杜德那处学了一门了得道法,此次怕是来者不善。”
就拿涂宣来讲,凝丹之时就有族中长老互助,但最后还因为表情不稳,一个忽视,乱了步调,导致成绩只止步于小金丹,可见这一步要跨出去是如何艰巨。
宋折虽是赠出了那柄秋泓法剑,但是张衍却只是负手站在那边,并未伸手去拿。
这契书飞去之地乃是正清院,待院中执事将此契验过无误以后,便会遣人而来,将两人赌斗之物拿去,再把这契书挂在功德院中,任门下弟子旁观,以示无有作虚弄鬼之处。
宋折先是一怔,旋即回过神来,又转头用力向涂宣使眼色,涂宣哼了一声,也是从袖中取了一只玉匣出来,往宋折手中一扔,便走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此言一出,宋折惊奇地看了涂宣几眼,俄然觉悟了甚么,暗道:“我说如何回事,涂兄常日里也不是这般打动鲁莽,可本日却如此沉不住气,本来是打的这个主张,倒是好算计。”
张衍悄悄一笑,道:“来人,去把笔墨契书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