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也算得上是溟沧门下,可传承的倒是早已毁灭的玉霄派道统,而最后秉承之人不过寥寥几个罢了。
周崇举与张衍到了里间坐定,又命主子奉上清茶,此时他看着面前的人与物,恍忽之间,仿佛又回恰当日溟沧派的那艘渔舟当中,一时也是感慨万千。
张衍笑道:“两位寻来,当非无事,如有甚么话,尽可说来。”
这般做法,便就使得前辈后辈之间的功法通报再也没有了紧密联络,门庭也就无有能够扩大。
虽为大道之主,可他是求道之人,而非是要做那主道之人,被拘束在这里非是他所愿,他的求道之路也不会是以而停下,只是此“道”再非彼“道”罢了。
他俄然想到了一小我,眼眸睁大,心中狂跳,忍不住看向张衍消逝的方向,“不会是那一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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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易、寰同两人都是心下一松,固然天序重理,可身为炼神修士,一样看到了那最后大道浑一之势,他们清楚这是造化之灵鞭策的,甚是担忧最后呈现的还是造化之灵。
张衍这时道:“师兄可还住得惯这里么?”
张衍笑了一笑,抬袖拱手道:“周师兄,好久不见了。”
他现在是以一小我的目光来对待这些,不沉入人间,自也赏识不了这些东西。至人之境,既是出世之人,又是执道之人,二者并不冲突。
不但仅是如许,统统神通功法在修持之前,都需向溟沧派申禀。
周崇举也是站了起来,道:“师弟下来要去那边?”
“渡真殿主?”
这般做他也是了解的,并且感觉应当如此做。
张衍分开以后,瞬息间超越无数界域,来至一座峰巅积雪的高山之上,望着远处湛蓝海水及那纯洁得空的苍穹。
主子领命而去,未几时,便见一名玄袍罩身的年青道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