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便急冲冲拜别,筹办流亡冀州。
刘协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仿佛很不喜好被人打断这不易的安逸,皱眉道:“快说。”
刘协难堪一笑,“改天本王自会上门拜访岳父,报答他白叟家。”
伍琼也趁机拥戴道:“主公,我看那袁绍好谋无断,不敷为虑。”
言外之意就是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别怪我撕破脸皮。
琴声戛但是止,伏寿娇嗔道:“夫君就晓得欺负寿儿。”
周毖眸子一动,看来主私有将袁绍杀死的心机,抱拳道:“袁绍岔岔而去,必定惊骇主公抨击,逃回冀州故乡。若主公通缉他,必将激起事情。”
伏寿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羞怯,抱怨道:“爹爹都笑寿儿,说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胳膊肘尽往外拐,快把家底掏光了。”
董卓闻言心中一怒,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细心一瞧,本来是当朝太傅袁隗的侄子,眼中闪过一丝顾忌,但还是怒喝道:“天下事在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
一旁是正在操琴的伏寿,一身红裙,略施粉黛,十指如穿花胡蝶普通,在琴上腾跃,弹奏出清泉流淌之声,令人身心舒坦。
百官皆应允,而后纷繁告别。
董卓大笑,“那便定玄月九为即位之日,散宴。”
“那太傅以为吾所言废立之事可行否?”
董高见袁绍无此无礼,心中肝火难消,转头对袁隗说道:“太傅,你这侄子好生无礼,但我看在你的面上临时饶他一条性命。”
“董卓在本日又宴请百官,决定在玄月九日搀扶主公即位。”
只是没人见到吕布低垂视线下闪过的一丝忧色,这天然刘协昨晚叮咛之事,决不能让即位之路呈现任何变数。
陈留王府,后花圃中。
......
“哼,临时饶你一命。”
是日,董卓设席省中,太傅袁隗与百官皆到。
吕布站在董卓身边手持方天画戟,威风顶顶,对底下世人瞋目圆睁,不但如此百官身后皆是凶恶甲士,稍有异动能够就是人头落地。
如果鲍信还未分开洛阳,见袁绍如此,怕不是会觉得此人得了失心疯,跟前几日与本身所言之语完整分歧。
李儒见此也插嘴劝道:“主公,此事还请三思。袁氏四世三公,弟子故吏遍及天下,受过袁家恩德之人不知凡几,倘若袁绍振臂一呼,调集豪杰,集结军队,群雄都会乘势而起。到当时全部关东地区恐怕将不归主公节制。”
“哦,本王晓得了,退下吧。”
向百官威胁道:“诸位,废立之事如有人敢禁止,莫怨吾心狠,直接按军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