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蓦地站了起来。
不是面前的伤痕让程诺受不了,而是内心残存的底线让他没法在坐视下去。
小倩身材再一抖,咬了咬牙,站起家,身上的衣服立即全数滑到脚下,小倩却象是没有重视到普通,冲着程诺盈盈一拜,带着让人生怜的凄楚。
小倩神采变得更加惨白,几近透明,顿了一顿,紧绷的身材渐渐放松,转过甚,带着一起低泣:“…对不起,公子。”
“公子现在看清了吗?”小玉一边看着程诺,一边用手指渐渐沿着小倩背上的红痕划了下来,小倩的双腿固然并得紧紧的,但身材仍然止不住的在轻颤。
“公子,你瞧,”小玉的双手停在了一个不成描述之处:“姐姐这里另有一道红痕,好长时候了就没有好过…”
程诺一下咳了出来。
“只要您情愿,如何熨都能够,”小倩并起两根手指:“象如许…”
“姐姐,”小玉手指划过,一面看着程诺,一面对小倩悄悄说道:“你共同一些,要不然公子可真看不清。”
“我说的不对吗?”小玉看着小倩。
程诺再咳一下:“这个…男女授受…”
“姐姐,要为家里人再尽一份心力但是你本身说的…”小玉看似和顺的提示倒是冷意森森:“如果明天说不动公子帮你的话,我们只能回家去求家里人了。”
小倩转过甚,看向程诺的目光已是楚楚含泪。
小倩再伸手把本身的长发缕至胸前的一侧。和婉的黑发和白腻的肌肤构成光鲜的对比,就象是一副斑斓的山川画,而背上的两道鞭痕交叉,无疑是此中的败笔。
“公子是不信赖姐姐身上的是鞭痕吧?”小玉道。
…过分了啊!
…真是受不了了!
看小玉这么尽力地想让本身上手,显而易见,必定有题目。树妖对接受不住引诱的标准必定比产生超友情干系要弱。估计本身只要一脱手,那大舌头顿时就到。
“姐姐这说的是甚么话…我如许不是为了你好吗?”小玉道:“你可不要忘了我们出来的时候长辈是如何说的…你之前犯的错,还要看明天能不能将功补过呢,如果补不了的话…姐姐要受的苦可就不但是这一点了…今后的日子可还长着,就算姐姐嫁了人,甚么时候接返来住几天可也是家里人说了算。”
…燕赤霞,你干吗呢,从非洲来也该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