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金旗最风景的时候,除了八号石、九号石外,其他的七块翡翠明料当场拍掉,大部分都是原主卖回。当然凡插手赌石的满是一流佳品,起码是新坑冰种以上的好货。成果打了八折金旗还支出一千四百多万,加上赌金五百多万以及得胜奖金一千八百多万,三项累计撤除税费等,一共支出近三千五百多万。三千多万一下子存入汇丰金卡中,想想中行卡、农行卡、工行卡中巨额的存款,金旗大有奔亿的感受。现在若问他甚么最美好,他会毫不踌躇地大声奉告你:“赌石!”
从瞥见红光到落空知觉之间金旗本能地做了一个行动,右腕一振,一包翡翠明料瞬息消逝,被支出天释戒中。昏倒之前一秒他才想到黑洞洞的东西是枪口……
“呵,不带枪能玩吗?”七叔邪邪的目光在朝下移,落在毛绒绒后凸出处,嘴里流出长长的口水。
这妖艳的裸女恰是何文豪口中的四蜜斯,看到她,金旗全明白了。
等他醒来时感觉身子摇摇摆晃的,耳边是一阵阵哗啦、哗啦的浪涛声。不知本身身在那边?死了还是活着?发明浑身没一处不痛时,他终究明白本身还活着,固然活得很惨。
七叔闻声眼都直了,正想伸左手……俄然,光溜溜的四蜜斯动了,双手蓦地抓住七叔握枪的右手,右腿同时腾空向右边飞扫,力量之大乃至踢到右边另一个黑衣打手时,很大的块头被踢得转了两圈才重重倒在船面上,昏了畴昔。
四蜜斯还沉浸在欲海遐想当中,身后反锁的木门“哗啦”裂开,两个黑衣人俄然突入,冷森森的枪口正指着本身。望着凸起的赤红酒糟鼻,她惊道:“七叔!”
四蜜斯伸手想拉床上浴巾遮羞,一动两支枪当即逼过表。一刹时她变了几番神采,终究定格在满脸媚笑上。她跨前一步,轻说:“七叔想玩小四就玩好了,也不消带枪呀?”
出“杀嫩”区才真正体味到“杀嫩”是很残暴的。
太风趣了!想不到另有一场黑吃黑,窝里斗的好戏。金旗完整能当即脱身,凭他的才气几十海哩的横渡还是完整能够的。不过现在他反倒不想走了,他要看白戏!神诀暗右腕一阵光彩,神斩变成狭长的尖刀,锋利的锋刃闪着寒芒凝在空中。金旗笑了,有此神器还怕甚么?他从船面上抹了几把污血涂在脸上,做好了看戏的筹办。
金旗随即翻开“心识境”开端窥视裸女的心灵,看着、看着他不由“啊”地一声脱口喊了起来。这女人的内心想的竟然满是本身!画像重现:她盯着本身沾满鲜血的身躯,脑筋里却在赞叹健旺的一身肌肉;她回想起皮鞭抽碎裤子,男人暴露下体时,本身被巨大震惊的场景;另有死去又活来的男人再一次展开迷蒙的眼睛,双眸中泛出暗淡的光芒显得那么无助,让人不由心软……这女人想着、想着左手抓住右乳,两指开端捻动樱桃般的红蕾,脸上垂垂浮出意乱情迷的怅惘之色。
不一刻一艘小艇靠上游船,六名黑衣人手提着兵器轻手重脚上了船。驾驶员在最早登船的壮汉耳边轻言几句,壮汉欢畅地拍着他肩膀说:“老九,你立首功。走,抓那婊子去。”手一挥,四人冲下底舱,三人直扑后舱糊口区。
又一个周天,上丹田“篷”地声敞亮,太阴宝鉴放射出万丈光柱,委靡成一团的元婴盘腿坐起,宝鉴放射的银晖顿时朝元婴涌去。一个周天又一个周天,足足三个小时后金旗再次从修炼状况醒来。神目展开,身周一片狼籍,到处是血迹、碎布和打断的皮鞭。本身身上没一寸布缕,没一寸完肤。到处是血和伤痕,能够设想仇敌是如何折磨本身的。好了,力量正在重新积聚,重新回到伤痕累累的躯体中。他静下心来,“目识境”完整翻开才发明本身竟然在海上,在一条大型游艇的底舱中。脚上还拴着粗粗的脚镣,美满是个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