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世安无法,只能带着徐氏走出大堂,越鞠问外回廊时,他每走一步都要停顿好久,就仿佛这回廊是他的命,走一步就短一寸。
嘶…本主儿跟大夫人挺不对于啊!
陇世安摸索问道,陇徐氏严峻得大气都不敢出,手腕生硬拽住他袖子。
尉迟骏看向他,神采较着顺从:“陇世安同犯怀疑已洗清,你也不再是从犯,这件事与你们无关了,休要置喙朝廷办案,有这闲工夫,不如去府里安抚你阿爷一家。”
陇元镇嘴上这么说,内心却不自发冒出一句话,他是想看看大夫人被吓得哭哭滴滴的模样!
赵堂官从速扶起他:
“阿郎,老奴本想照你的叮咛告诉侯爷,但归去时金吾卫已经封府,我也没啥本事硬闯,就租了一辆马车到大理寺等你,事情可了?”
他睁大眼睛:“那陇元镇呢?我家二郎可也放出来了?”
“陇家已经洗脱谋逆怀疑,等会儿金吾卫就会撤去,我们从速归去看看,别让这些人把府里搬空了。”
“我们就是来传话的,甚么旨意,你得去听了才晓得了,别磨蹭。”
陇世安握着徐氏的手,渐渐超出回廊,待看清院子里站着的赵堂官,带着徐氏噗通一声跪下。
“无罪?”
感受着春日金黄日光洒到脸上,陇世安鼻子酸得通红,这么好的气候,今后总算还能再见到。
“你还说他见你为他着想,不会撇下我们,依我看,白照顾他那么多年了!”
赵堂官思考半晌,考虑道:“我出来的时候,他还未分开大理寺,现现在估摸着也该返来了。”
随后,一披甲带刀的金吾卫拿着串钥匙,翻开堂门,往外招手:“陇世安、徐氏,出来。”